比自己厲害多了。
止水的臉上浮現出一個靦腆害羞又慚愧的笑容。
“下去吧。”
寧次輕輕將止水一推。
止水回神,很快穩住身形,輕盈地落在了草地上。
寧次打了一個哈欠,眼角閃爍著晶瑩:“我累了,要去休息了。”
他走入了日向一族忍者搭建好的帳篷裏。
止水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後,才回到了宇智波一族忍者所紮好的營帳內。
變化已經悄然發生。
曾經,忍者們混居在一起,但現在,他們已經不自覺地按照家族界限劃分開來。
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分別搭建起自己的帳篷,形成了各自的小團體。
這種變化並非一蹴而就,而是在潛移默化中逐漸形成的。
過去,雖然各族之間存在差異,但並沒有明確的家族界限。
如今,這一變化卻如此自然而然,甚至沒有人意識到它的發生。
家族的概念變得更為重要,忍者們開始自覺地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個獨立的群體。
大家毫不猶豫地按照家族界限行動,仿佛這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種新的秩序似乎已經深入人心,成為一種共識。
而在這背後,隱藏著分裂的種子。
這些念頭或許早已埋藏在每個人的心中,隻是缺乏一個導火索來引發它們。
分裂的想法已經深深紮根於忍者們的腦海之中,如同隱藏在地下的炸藥,隻需一點火星,就能引發一場無法控製的爆炸。
而這個火星可能來自任何地方,也許是一次衝突、一次爭吵或者一次誤解。
一旦爆發,分裂的火焰將蔓延開來,吞噬整個木葉。
“日向寧次……”
“很麻煩……”
自來也的營帳之中。
除宇智波和日向之外的各族代表們聚集在一起開會。
在一片沉寂之中,奈良鹿久突然皺著眉頭說道。
聽到奈良鹿久這樣的評價,自來也不由得為寧次說起了話,在他看來,奈良鹿久對寧次的評價太過分了:“鹿久,他還隻是個孩子……”
奈良鹿久目光投向自來也,鄭重地搖頭,並不讚同自來也以孩子來粉飾日向寧次的所作所為,日向寧次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不是一個孩子了:
“他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
“他是一個對與生俱來的政客!陰謀家!”
奈良鹿久的話擲地有聲,讓本就一片死寂的營帳內越發氣氛僵硬凝重,空氣中仿佛都能滴下水來:
“並且他長大後更會成長為一個可怕的當權者!”
自來也眉頭越擰越緊。
奈良鹿久這話太過分了,他是寧次的老師,他知道寧次不是這樣的孩子,寧次隻是冷淡了一些,不至於像奈良鹿久所說的那樣。
可是以他的身份,無論開口為寧次說什麼,都會被認為是他這個老師在偏袒寧次。
山中亥一看了一眼奈良鹿久,堅定道:“我不了解日向寧次,但從今天的表現來看,鹿久說的不無道理,而且我相信鹿久不會看錯人。”
秋道丁座嘴裏大口大口地嚼著飯團,他看上去像是在神遊,點了點頭:“我也相信鹿久。”
豬鹿蝶三家家族向來同氣連枝。
更何況,他們對奈良家族的大腦和眼光有著充分的信任。
甚至超過了對火影的信任。
他們無條件地支持奈良鹿久的行為和話語。
自來也並不會因為他們三家的話便產生動搖。
就像他為寧次說話會被認為是偏袒,豬鹿蝶三家說話他也會認為是偏袒。
更何況,對一個未來不可知的孩子下這麼重的評價,真的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