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豆子有義勇和鱗瀧先生擔保,請各位相信鱗瀧先生的眼光。”
主公雖然雙目失明,目光卻柔和地拂過眼前的柱們,為炭治郎兄妹解釋起來。
“為鬼擔保?我們的任務就是殺鬼?就算有他們擔保,我也不相信鬼會抑製住吃人的本性!”
不死川實彌對鬼的痛恨刻在了骨子裏。
鬼殺隊裏有鬼這麼可笑的事情他是堅決不容許發生!
更何況,擔保又有什麼用呢?
如果鬼真的吃了人,那麼義勇和鱗瀧先生以死謝罪能讓被鬼吃掉的人死而複活嗎?
“沒錯。”
伊黑小芭內讚同地望向主公。
希望能夠更改主公的想法。
“義勇和鱗瀧先生以切腹自盡來為禰豆子擔保,你們有懷疑的權利,但是要想處決禰豆子,得拿出讓人信服的理由來。”
主公溫和地看著注視著這群孩子。
不死川實彌和伊黑小芭內堅決的態度絲毫沒有影響到他。
他既沒有對炭治郎兄妹的包庇,也沒有對不死川實彌和伊黑小芭內的抗議視而不見。
不死川實彌盯著地上,慢慢轉移了視線,落在了躲在炭治郎懷裏的禰豆子身上,發出了一聲不屑的笑:
“不是說她不吃人嗎?那就來試試吧!”
不死川實彌輕而易舉地將禰豆子從炭治郎懷裏扯出來,拔出日輪刀,割傷了自己的手腕。
啪嗒——
啪嗒——
啪嗒——
鮮血一滴滴落在地麵上。
禰豆子額頭猛地蹦出青筋,瞳孔裏悄無聲息地爬上了血絲。
口水順著嘴上的口枷不停地流下。
她死死地盯著不死川實彌的傷口,鬼的野性暴露無遺。
“禰豆子!”
“不可以!”
“禰豆子!”
炭治郎被伊黑小芭內控製住。
他看著禰豆子,焦急地喊著。
是哥哥的聲音……
禰豆子額頭上的青筋逐漸消退。
她看著眼前殺氣四溢的不死川實彌,閉上眼睛,扭過了腦袋。
對他視而不見。
包括手腕上不停流下的稀血。
“嗯?”
不死川實彌瞳孔一縮,滿臉都寫著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
他可是稀血!
對鬼誘惑力最強的稀血!
主公彎了彎唇角:“看來義勇和鱗瀧先生所言非虛,實彌這下你相信了吧。”
說起來,他也是第一次見到能夠克製住吃人本能的鬼呢。
不死川實彌將日輪刀收回去,在主公麵前見血,本身就是對主公的不敬。
他的目光盯著禰豆子:“如果她以後傷人,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她和灶門炭治郎,還有你!富岡義勇!”
作為主人公之一的富岡義勇隻是淡淡地看著他。
不死川實彌攥著日輪刀的手收緊,這家夥!還是那麼令人討厭!
“欸!欸!我說,你們是不是都把他忘記了?”
宇髓天元指向站在樹下的日向寧次。
主公仿佛似有所感隨著宇髓天元所指的方向望去。
雖然雙目失明,但是他似乎能感覺到來了一位值得重視的人物。
不死川實彌等人的手都握上了日輪刀。
說來奇怪,眼前的人,沒錯他們都很確定眼前這是人,但是未免氣息也太可怕了。
“貴客遠道而來,請大家都將刀收起來吧,這樣做有些失禮。”
產屋敷耀哉看向寧次所在的方向,朝著他微微彎腰,動作優雅。
寧次的腦袋罕見得暈乎乎了一瞬。
輕鬆愉快的情緒很快將他的大腦填滿。
像是在溫暖的春天裏,在一望無際的藍天之下,如同一片片落櫻般在如同鏡子一般澄澈透明的湖麵上漂浮著。
寧次挑眉,目光盯著產屋敷耀哉完好無損的下半張臉。
這人是人形開心器嗎?
他離開位麵世界的時候可以把他揣兜裏帶走嗎?
【不可以。】
眼前聊天群的提示告訴了寧次答案。
“主公大人,這家夥太可疑了!突然出現在鬼殺隊總部!怎麼可能沒有什麼別的目的……”
不死川實彌的手未曾離開刀柄,目光一直鎖定在寧次身上。
突然。
不死川實彌瞳孔一縮。
眼前的寧次突然消失。
速度之快,他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當他和其他人反應過來時,寧次已經站在了產屋敷耀哉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