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不管兔子,自己一個人就衝到了大殿裏麵的桌子旁,不由分說的就拿起那幾張紙,想到自己馬上就有可能成為傳說中的武林高手,興奮的手都開始有些發抖起來。
其實想想也難怪,蕭寒從小流浪,受盡了別人的踢打,辱罵和白眼,現在突然發現有一個機會,能讓自己出人頭地,成為武林高手,從此過著人上人的生活,不激動,不興奮,那才叫怪呢!
蕭寒就那麼拿著那幾張紙,好幾次都想翻開看看,可是每到手伸出去,就又縮了回來,生怕自己現在是在做夢,一翻開,夢就醒了。
這時候,兔子也跟在後麵進來了,蕭寒回頭一看,對兔子說:“兔子,我現在不是在做夢吧?你打我一下。”
兔子一聽,先是瞪大了雙眼,接著就反應過來,心想,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兔爺我終於有個機會能光明正大的報仇了。
這麼想著,兔子爪子底下是一點都沒客氣,“嗖”的跳上蕭寒的腦袋,兩隻前爪在蕭寒頭上那長長的頭發上,毫不客氣的就是狠狠兩下,接著又一下子躥開,邊躥邊嚷著:“寒哥,這可不能怪我啊!是你說讓我打的。”
“娘的!我說讓你打,沒說讓你抓!”蕭寒氣的惡狠狠的喊著,“自己過來讓我打兩下,否則以後你別想好過。”
“我本來就沒好過過。”兔子低聲嘟囔著,可是蕭寒的話卻不敢違背,天知道,如果不過去的話,那小子會做出什麼事來。
兔子從門口,極不情願的,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蕭寒跟前,渾身冷汗,能看到,它身上的毛都快濕透了。
“嗯,不錯,不錯。”蕭寒摸著下巴,滿意的點著頭,伸手在兔子腦袋上摸了一下,“很聽話,今天就不怪你了,你去吧!”
“呼”兔子狠狠的出了一口氣,聽了蕭寒的話,絲毫不敢停頓,轉身“嗖”的一聲就沒了蹤影,留下蕭寒一個人在裏麵看的直瞪眼:“娘的,我有那麼可怕麼?”
兔子走了,蕭寒安靜了。
當然,即使它不走,沒蕭寒的話,那也是很安靜的。
現在大殿裏一點聲音都沒有,隻能聽見蕭寒的沉重激動的呼吸聲,間或偶爾從外麵傳來的鳥叫聲。除此以外,再沒有別的聲音。
蕭寒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盯著那幾張紙老半天。終於,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顫抖著伸出手去,摸向那幾張紙,拿了起來。
雖然是幾張紙,可是在蕭寒的手裏,他感到壓力是如此之大,那幾張紙是如此的沉重,好像自己手裏拿著的不是幾張紙,而是整個世界。
是的,就是整個世界,那不僅僅是幾張紙,那裏麵承載著的,是蕭寒這一生的命運。
蕭寒拿起那幾張紙看去,入目的依然是那一個大大的“武”字,雖然昨天已經看了半天了,但是今天拿起來,依然是深深的震撼,依然是那麼的令人沉醉。但是現在不是震撼和沉醉的時候,蕭寒把那張寫著“武”字的紙輕輕的放在一邊,輕柔的好似一個成年男子在嗬護自己的情人一般。
第二張紙上寫著的依然是令他很震撼的字體:“天下武學,博大精深,人生有限,不能一一而精,然餘一生,於多數武學均有涉獵,後終有所悟,融平生所學於一,留此冊,以待有緣人,承餘衣缽。”
蕭寒看完以後,深以為然,凡事皆求一個“專”字,如果博而不專,終究會一無所獲。
看到這裏,蕭寒迫不及待的想看下麵一張紙上會有什麼。
翻開以後,上麵還是幾句話,大意是要練武功,必先柔筋骨。然後就是怎們把身體的柔韌性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