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怎麼來了?”按照安排應該是先拉到審訊室,來一通心理恐嚇,嚇得差不多了再和顏悅色“國家還是需要你這樣的人才,怎麼樣?要不要為國效犬馬之勞?”不願意那就接著心理攻勢,直到對方崩潰妥協為止。
“我不來,你今怎麼收場?收起那些把戲,這種老油條可不吃這一套。人家歲數確實沒你大,可你也不看看他幹的那些事,這種人可不會輕易被嚇住,到時候適得其反你可沒地方哭去。對付他來軟的比來硬的效果好,到底是年輕啊!”道最後朱大成不由自主的歎了口氣。
“那上麵不是知道了!”這次行動是王文斌所在的地方局策劃的,還有沒有上報。
“知道沒壞處,不過你的檢查少不了。走吧,這次是個機會,抓住了,對咱們的對外工作有很大幫助。”雖然王文斌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但朱大成對這個計劃大體上還是很滿意的。
文輝被帶到了一間不大的會客廳,負責端茶倒水的人麵無表情的給她上茶點。文輝也不在乎,飛機餐不合胃口,剛好吃一點。
正吃著呢,那個中年人帶著幾個人就進來了,平均年齡四,五十歲的樣子:“茶怎麼樣?”
“別問我,我喝不出來。”文輝把嘴裏的東西用茶水衝下去,擺著手道。
朱大成嗬嗬一笑,拿出一把裝在證物袋裏手槍和一袋厚厚的檔案袋,將兩樣東西推到文輝麵前。
手槍的型號是正版托卡列夫(-/),而檔案袋上麵起頭的就是“南城製毒販毒案。”
“這是什麼?”槍是國內做成的唯一一單生意,後麵的卷宗資料文輝更是一清二楚,不過這時候肯定要一臉真的裝傻才對。
“一個混混手裏的東西,居然是正宗的蘇聯貨,這在國內很難見的。這個是一起惡**件,雖然除掉了一個社會毒瘤,但是影響很壞。”
“槍支泛濫,社會治安不穩定,你們國安的工作失職了嘛!這麼疏忽你們對得起人民的期望嗎?”文輝義正言辭的譴責。
“嗬嗬,的也是。不過過去的就讓它過去,現在我們來談點實際的怎麼樣,德米特裏·安德烈耶維奇。”朱大成把兩樣東西讓人收起來。
“看樣子我在非洲救錯人了,不求知恩圖報,怎麼還反咬一口呢。”文輝歎氣。
“一碼歸一碼,你在南美的動作也不,美國人可是在找你呢。”一個板著臉的人對文輝沒一點好臉色。
“看來林家少爺也是個大嘴巴,不過在國家麵前還能保密的也隻剩間諜了吧。”文輝一隻手搭在沙上,翹著二郎腿,“行了,咱們也別裝的不認識了。你們查到了一些情況,我也做好和你們見麵的準備了。那就開誠布公的聊聊怎麼樣?”
“你有什麼資格和國家談條件?”語氣輕蔑到了極點,仿佛能和你談話就是給你大的麵子了。
“完全無腦聽從?你們傻還是我傻?機會就是這樣把握的?退一萬步,就算我答應,我的大老板也不會答應,最後還是一拍兩散,這就是你們要的結果?沒想到這裏也有外行領導內行,知不知道你這樣無端的高高在上,隻會給人愚蠢自大的印象,憑借著父輩的餘蔭終究不是回事哦,你的底氣來自背後的政府和你身上的皮,沒了這些你什麼都不是。”文輝也不理會那張憋得鐵青的臉,“好了,既然你們喜歡遮遮掩掩的,那我就起頭吧。如果你們看過了我的紅包還想要達成不平等的合作,要我低頭,那我隻能再見,我不喜歡和蠢貨共事。”
罷,文輝從兜裏拿出一張紙,單麵還沒寫滿,將它推到了朱大成麵前。
對文輝印象跌進穀底的朱大成麵無表情的拿起這張a4大的紙張,掃了一眼,瞬間瞪大了眼睛,手上有微微的顫抖。在幾個人手裏流傳了一圈,再也沒人關心文輝那惡劣的態度了,比起紙上的內容這都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