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頭,我咋辦啊?!”張鐵柱急聲道。
他想快點從這黃皮子這件事裏逃脫出來。
“剛剛不是說了嘛......你供奉它,做它的弟馬,不然的話......”老王頭微微搖頭,歎了口氣,後麵的話沒說出來。
“我......我不想供啊,我連祖宗都不供奉,現在要我供奉一隻黃皮子?”張鐵柱急聲道。
“籲......你小點聲。”老王頭連忙擺手,生怕這貨胡亂說話。
他剛剛點香請仙。
屋子裏各路仙家都在呢。
現在都一個個神色不善的盯著張鐵柱。
尤其是......那些黃家仙。
“老王頭,你家咋突然這麼冷呢?”張鐵柱又問道,這下不光後背冷了,就連腳脖子都冷了。
老王頭又歎了口氣:“你這事我管不了,除了供奉,我是不知道怎麼辦......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你......老王頭,你不管,這五道溝誰還能管?”張鐵柱慌了。
他急忙補充道:“你隻要能給它搞定,錢不是問題!”
“錢?”
老王頭笑了,用鄙夷的眼神看向張鐵柱:“我上次給你算卦,結果要算完了你人跑了,你給錢了嗎?”
“我......我那是......都怪你說的太難聽了!”張鐵柱有些心虛的說道。
“嗬嗬嗬......張鐵柱,你家多窮誰不知道?走吧......別在這礙眼了,自己回去考慮清楚,如果想供奉的話,你就回來找我,不想的話......你自己自求多福!”老王頭不耐煩道。
張鐵柱心裏這個氣啊。
王老頭不管他!
張鐵柱一聲不吭,氣衝衝的轉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看著張鐵柱離開,老王頭歎了口氣:“這就是命啊,躲不掉的。”
沾上仙緣了,想了結豈會那麼容易?
如果容易的話,他又豈會供奉?
每次被仙家附體後,宿主都會十分疲倦。
尤其是現在,老王頭感覺腦子有點迷糊,比之前附體更累了。
“是老了嘛......身子骨不中用了......”
老王頭自語一聲,然後......他看見了桌子上的酒瓶子。
空了。
“這個混蛋!”老王頭氣的咬牙,終於知道為啥這次這麼難受了。
仙家附體時,喝下多少量的酒,抽多少根煙都是不會控製的。
通俗來講,就是給多少來多少。
雖然離體的時候會將酒勁和煙氣帶走,但對身體的損害還是會留下的。
老王頭搖了搖頭,打算去洗把臉,清醒一下,但突然間他發現又有點不對勁。
“壞了......等等......張鐵柱,錢,給我錢!”
剛剛光心思上次沒給錢的事。
結果這混蛋這次又沒給啊。
老王頭追了出去,可張鐵柱人早沒影了。
“完了,完了......”
老王頭氣的咬牙。
算卦不給金,傷人又傷己。
他之所以這麼膈應張鐵柱就是因為這個。
......
張鐵柱離開老王頭家後,他奔著小鎮中心的十字路口走去。
他要坐早班車離開鎮子,上趟山上農場找他爺爺去。
單位就直接不去了。
愛咋咋滴吧。
現在在他看來,啥事都沒有處理黃皮子這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