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行了吧?”
“沒蘊含感情。”黃皮子微微搖頭。
\"砰\"
張鐵柱又磕了一個。
“行了吧?”
“不夠響啊。”
\"砰\"
張鐵柱狠狠一用力,磕了個響頭,腦門都生疼了。
“行......行了吧?!”
“行了,滾吧......回去告訴王家弟馬,三天後晚上接老子下馬落坡。”
黃皮子淡淡說道。
“下馬落坡?那是啥?”張鐵柱不解問道。
“回去問老王頭。”
\"啪\"
黃皮子又是一鞭子抽下。
但這一鞭子下去。
張鐵柱沒覺得疼,反而猛地睜開了雙眼,清醒了過來!
“啊.....!”
張鐵柱一聲慘叫,身子猛地向前,然後他便被勒住了脖頸,弄的無法喘息。
他一直頭懸梁來著。
“咳咳......”
張鐵柱急忙將麻繩從脖頸上摘了下去,現在外麵天色已經亮了,光線充足。
“醒了?”
麵前,傳來了老王頭冷冷的聲音。
張鐵柱緩和了下,抬頭看向老王頭,惡聲道:“老王頭,你一直在這了?!”
“是啊。”
“那你為什麼不叫醒我?!”張鐵柱眼珠子都紅了。
他在夢裏被打的那麼慘,還被逼的下跪叫仙師!
太慘了。
而老王頭竟然在,卻一直沒叫醒他!
“嗬嗬嗬......張大膽,你說我為啥要叫醒你?”老王頭冷笑,然後用手指了指地上。
“嗯?”
張鐵柱一愣,順著老王頭手指的方向看去。
一地的香爐灰,還有他偷拿的黃符。
被發現了?
臥槽!
怪不得老王頭沒叫醒他,反而在看好戲。
“老王頭,我就是想借點家夥事傍身,但這些東西都沒用上,還你了。”
張鐵柱故作鎮定的說道。
“張大膽,我艸你祖宗,你個缺德的癟犢子,老子家香爐灰你都偷!!”
老王頭暴怒了,氣的跳腳。
如果不是歲數大了,手腳不靈活打不過張鐵柱。
他現在肯定直接動手教訓張鐵柱了。
他之所以沒叫醒張鐵柱,也是想看看張鐵柱的笑話。
讓那黃皮子收拾張鐵柱,才可以最大程度的折磨張鐵柱。
“別吵了,老王頭氣大傷身!”
張鐵柱起身,安撫了下老王頭。
這老家夥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張鐵柱還真怕他背過氣去。
老王頭深吸了幾口氣。
將心裏的火氣壓了下去。
張鐵柱這個犢子能幹出這種事不稀奇。
“夢裏都發生啥了,我聽你叫那黃皮子仙師了?”老王頭問道。
“對......對,我被打的老慘了!”
張鐵柱急忙說道,提起這個他就憋氣啊。
“咦?”
但張鐵柱又覺得不對,自己後背竟然不疼。
一點感覺都沒有。
“咋了?”老王頭問道。
“那個事情是這樣的......”
張鐵柱將夢裏發生的事都說了出來。
其中包括他被毒打,然後認慫妥協,到了最後黃皮子留下的那句。
三天後,接它下馬落坡。
“嗯。”老王頭點了點頭。
“你這算是應下了,如今也算是它弟馬了,所以它才沒繼續折磨你,沒讓你將疼痛帶出夢裏。”老王頭開口解釋道。
“還能這樣?”
“當然。”
“我算是弟馬了?啥意思?”張鐵柱又問道。
剛剛沒反應過來。
“你不是已經叫那黃皮子仙師,並且還磕頭了嘛......雖然差了點儀式,但基本已經定了,等過幾天,你正式請它回家就行了。”老王頭開口說道。
“呃......我那是騙它的!”張鐵柱急忙搖頭。
“啥?”老王頭愣了下:“騙它?”
“對啊,我總不能死夢裏吧,我那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張鐵柱解釋道。
“張大膽,你瘋了?”老王頭摸了摸他腦門。
“你做啥?”張鐵柱不滿,直接將老王頭的手扒拉開。
“張大膽,你不答應是不答應的......但你一旦答應了,便不能反悔,這是行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