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都為洛凡捏了一把汗,他怎麼不躲啊?
隻見火花翻飛,刺耳的兵器接觸聲傳入圍觀者耳廓裏,像是鐵匠鋪裏叮叮當當打鐵聲音。但是這不是打鐵,是真槍鋼刀相撞的聲音。那邊好列咬著牙,要生生撕了洛凡。這邊洛凡雲淡風輕地甩動著冰槍,刀來槍擋。
俗話說得好單刀看走,雙刀看手,棒打一片,槍是遊龍。
好列用的是黑色布滿燃燒的火焰的刀,隨著七星搖擺步,刀刀砍向洛凡要害之處,前胸,雙腋,小腹,丹田,玉枕,膝蓋,腳踝。倘若真的擊中一處,躺下的一定是洛凡,周圍的人看的心驚動魄,這滴汗還沒有擦淨,那滴汗又流了出來。這已經是新年了,地上覆蓋著一層淡淡地雪。
單刀看走,要說走,好列是一把好手,左腳順著洛凡剛剛化解刀勁,直接向小腹猛的踢上去。洛凡也不是軟蛋,雙手直槍,小擺個圓環,擋住了好列向小腹的臨空一腳。可是還沒有站穩,就感覺腿下一涼,心中大喊不好。直挺挺摔倒在地。
原來剛剛好列那一腳,是虛招。幻術講究的是招數,而招數中有實也有虛,虛中有實,實中有虛,虛實結合。好列的一腳雖然力道猛,但是誘使洛凡將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自己的小腹,忽視其他的防禦。好列抓住了這個時機,用了一個掃堂腿,將洛凡撩在地上。
洛凡齜牙咧嘴從地上爬了起來,任是誰被毫無防備的的撩在地上也一定會疼的齜牙咧嘴的。
“咋樣,要是服了,現在饒你一命。如果不這樣,我不保證刀下有眼。”好列得意洋洋地望著爬起來的洛凡。如果是以前的洛凡,你就是打死這個好列,他也的確不敢在洛凡麵前叫囂。曾經也比試過,躺下的永遠是好列,並且鼻青臉腫。而今天是洛凡在這丟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啊。好列幸災樂禍的想。
洛凡舔了舔嘴角的血跡,啐了一口,歪著頭不屑地說;“好列兄不會就這點本領吧,難不成就憑借三寸小舌來打敗我麼。”
“好,小子,有種。”好列感覺到自己胸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明明是自己占上風,又被人家羞辱一番,這是什麼道理,“一會讓你滿地找牙。”說著又揮起帶著火焰的鋼刀,隻是這次他又幻化出一把暗黑色的剛刀,質地是一模一樣的。兩把刀布滿了火焰。此刻好列眼中似乎向著外麵噴著火。
洛凡一招手,頓時在手中現出剛剛那杆冰槍,青筋暴起,血管裏充著血。
“受死吧。”好列又是一聲怒喝,兩把鋼刀像兩條黑色小龍一樣,遊走四方。雷掣一個疾步,三步並這兩部跑到洛凡跟前,兩把刀同時如同閃電一樣,射進胸膛。洛凡又是硬生生接住了,握著冰槍得手有些真真發麻。冰槍出現絲絲的裂痕。“好強的力道啊,”洛凡心中有些驚懼著,暗暗想道,‘師父不讓我用出她教我的幻術,如果真的不用的話,我真的敵不過好列。這個好列現在如同下山的猛虎一樣,凶勇無比。個何況他的火屬性時時壓製著我,讓我無力可施。’隻見好列,咬著牙,跳踢前腿,橫輪一下黑刀,一層泛著金黃色的火焰刀影向洛凡飛去,刀影如同好列鋼刀刀刃一般,帶著熱浪直奔洛凡左腿飛去。倘若洛凡不去擋住這個火焰波,那麼他這條腿可以交代了。
說時慢,那時快。洛凡又一個橫檔,隻見槍身由深藍色漸漸變淡,在原本已經有些裂縫處,溢出水來。從好列出招,到洛凡接招短短不到數秒,洛凡的冰槍開始融化了的跡象。
要知道兵器對於武者重要程度,同樣自己幻化出的武器對於幻術師來說,是多麼重要。一個幻術師的兵器輕易對手卸下來,那麼他的命運就交托在對手的手心中。
圍觀的眾人都感覺一件事,洛凡徹底輸了,而且輸的那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