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那個人是薑叔嗎?”
看見喬月心神不寧的樣子,胖丫小心的問了一句。
喬月輕嗯一聲,不過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靜靜的看著中間的中門進來的通道。
果然,不多時,柳杏纖瘦的身子紅著眼睛就跑了進來:“小姐,他們在打薑伯伯,你快去看一看吧,要是他們把薑伯伯打死了,以後就沒人教杏兒武功了…”
喬月也是心裏一緊,急忙往前麵走了幾步,疑惑道:“他怎麼會連那幾個人惡狗都打不過?”
柳杏拖著喬月就急忙朝外麵走,擔憂的說道:“不是打不過,是薑伯伯壓根就沒有還手…”
“不還手?”喬月的腳步頓了一下,“剛才不是還說是他在打人嗎?怎麼現在又不還手了?”
柳杏焦急:“薑伯伯說這個人來向你通報了,現在是代表了你去打他,所以他死也不還手!”
“笨蛋!”
喬月憤怒的罵了一聲,跟著柳杏的腳步向大門口走去。
果然,剛剛走到門口,耳邊就傳來一陣砰砰砰的聲音,看樣子,這些個皇宮裏的惡狗,下手很重。
跨出門檻,喬月頓時就怒了,抓起靠在大門旁邊的一把樹丫掃帚就朝那幾個正在團團圍著毆打薑鴻的侍衛打了過去。
毆打薑鴻的侍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這一下後背生風,頓時就有好幾個反應了過來,挨得近的一個侍衛順勢身子一矮,避過喬月的樹丫掃帚,也沒看後麵的人,完全就是本能反應,他手起成抓,回身就是一個黑虎掏心,向喬月的胸前襲來。
“反了…”
喬月多少還是練過幾年,看見這個侍衛反擊,她先是一怒,隨即,手裏的掃帚轉劈成撩,狂刀十八式裏的撩天式,力劈華山刀斷流被她瞬間使了出來。
雖說喬月的狂刀十八式和喬山的沒法比,不過這套喬家刀法,本來就是大開大合,剛猛無比,喬月雖然隻得其形,不過這一招被她使出來,還是頓時有種狂風四起的錯覺。
還手的侍衛不是避不開喬月這一撩,而是聽見了喬月的這一聲咋喝和那張比仙子還美麗的臉給嚇的。
他一招黑虎掏心的爪子伸到距離喬月的****隻有不到一寸的距離險之又險的停了下來。
就在這一短暫的停頓,刷的一聲,喬月的掃帚落下,頓時鮮血四濺,還手的侍衛,被喬月的樹丫掃帚給撩了個大花臉,每一根樹丫上,都沾滿了這個侍衛的鮮血。
毆打薑鴻的侍衛全都停了下來,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剛才明明是她下了命令毆打這個老頭,怎麼現在又變得這麼憤怒。
喬月可不管他們,看見蜷縮在地上的薑鴻,簡直是怒氣衝天,怒不可遏,操起掃帚對著這群侍衛就是一陣猛打。
直到手裏的掃帚都打碎完了,這才停了下來。
一個個大花臉的侍衛委屈的蹲在地上,全都憤怒的瞪著剛才進去稟報的那個侍衛。
沒辦法啊,眼前這個女子在皇宮裏連皇後都對她禮敬三分,現在喬月要打他們,他們自然時隻有站著挨打的分,誰要是敢還手,那可就不是臉被畫花的事情了,說不定還要被滿門抄斬。
所以,這些侍衛也隻能打碎了牙齒豁血吞了。
“哼…”喬月喘了幾口大氣,怒氣未消,指著早已經被柳杏扶起來的薑鴻,說道:“本小姐都舍不得打,他可是你們能打的?
呸,不對,本小姐可以打,但是你們碰一個指頭都不行…”
七八個侍衛苦著臉,低頭挨訓,沒辦法,誰讓他們沒摸清楚這個老頭和喬月到底是什麼關係呢,隻能自認倒黴了。
也不知道訓了多久,喬月轉身,正好和薑鴻對視一眼。
薑鴻激動的說道:“大小姐,您原諒我了?”
“哼…”喬月白他一眼,“和我沒關係,是杏兒求我出來的,天底下還有比你更笨的嗎?被人打了還不知道還手?活該打死你…”
說完,在那個剛才在院子裏聽見喬月說和現在同樣話的侍衛無比委屈的目光中,喬月氣憤的又走進了院子裏,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