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瞬間之下,明白所有真相,隻要開始就,不會停止...揭開唯一事實,外表是少年,頭腦超凡脫俗,他的名字就叫...名偵探柯小南!
“真相隻有一個!”
“真相就是,財盜,中年人一家人,都還在這間道觀之中。”
此語,七個捕快大吃一驚,你望我我望你,再看看柯小南,看看那侏儒少年,隻見侏儒少年滿臉黑炭,表麵是波瀾無驚,隻有姚捕頭出聲道:“你這話從何說起?”
“不止如此,還有那財盜所偷來的財物,也在這道觀之內。”柯小南嘴角勾起弧度。
此語,饒是侏儒少年,也是不由咬緊牙關,隻把表情一變,十分扭曲,隻差沒出聲,別說那七個捕快,望著這空蕩蕩的道觀,隻出聲道:“這裏空曠無物,地麵也沒有動土的痕跡,那財盜盜取的財物,就算我們七人,都未必能一次搬走,哪裏還有地方容得下財物?”
“那,中年人為何要在這間道觀內點燃迷藥?應當是這樣,昨夜那燕兒點燃了火光打出信號,便要引來白鷹宗宗主,那中年人應該是怕財物暴露,隻有用迷暈眾人的辦法,才能轉移財物。”柯小南道。
“為何白鷹宗宗主到來,便會暴露財物,這話如何說起?”姚捕頭問道。
柯小南微微一笑,踏步向前,逼近那侏儒少年,卻不敢太靠近,保持了一點距離,隻道:“為何怕財物暴露,就要問問這人了。”
柯小南指向侏儒少年,侏儒少年心頭一跳,一會才冷靜,在眾捕快目光下,隻出聲道:“我隻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孤兒,你這不明不白之語,我聽都聽不懂。”
柯小南離開兩步,隻出聲道:“昨晚,燕兒與一個捕快大哥激鬥與石像上,你甚是緊張,方才我踏上石像,你也是慌張不已,更把我拽落地麵,這是為何?”
侏儒少年出聲道:“自幼這個道觀便是我的家,我視‘道人’如父母,你們對它不敬,我阻止,又有何不可?”
柯小南背對侏儒少年,出聲道:“不妨回到另外一個問題上。”
“昨晚,有人把我帶離了這個道觀,好讓白鷹宗眾人發現不了我,這樣一來,白鷹宗眾人就會離開這個道觀四處緝拿我,而捕快們,也會把我視為財盜的嫌疑人,這一舉兩得之計,也甚是妙。”柯小南接著道。
姚捕頭出聲道:“昨夜是有人故意將你帶離此地?”
“沒錯,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那人為何將我帶離此地,現在,我也全部知曉了,連是何人帶離的我,也是一清二楚。”柯小南出聲道,盯著侏儒少年。
侏儒少年有些驚慌,隻道:“你懷疑我?”
“不是懷疑,除了你,也沒誰了。”柯小南道。
“此話怎樣?”姚捕頭出聲道。
“在我醒來的地方,是一片落葉繽紛的林子,可是,地麵有一道痕跡,似乎是用手撥開葉子的痕跡,我以為是有人指引我回到道觀之中,其實不然,這因為是在昨晚,看不到這道痕跡,所以隻是這人疏忽大意,根本不知道會留下這道痕跡。”
“而為什麼會留下這道痕跡,原因隻有一個,那人是扛著我前行,我上半身垂落地麵,因為那人先天的原因,昏迷的我手垂落地麵,導致地麵撥開葉子,從而留下痕跡。”
“而這先天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人個頭實在矮,使我雙手能撥開地麵葉子,導致出了這麼大的漏洞,不知我說得對與不對?”柯小南指向侏儒少年。
侏儒少年慌張不已,隻出聲道:“胡扯,這隻是你的猜想。”
姚捕頭也看出侏儒少年的不對勁,隻出聲喝道:“五子,六子,守住大門,不容任何人進出。”
這些侏儒隻把牙齦一咬,腳步後挪,隻聽得侏儒道:“昨晚,我也是昏迷了,姚捕頭可以作證,你這是汙蔑我。”
說完,望著侏儒望著姚捕頭,姚捕頭也是點了點頭,柯小南微微一笑,隻道:“不知姚捕頭是否還記得,在中年人添柴火的時候,這人卻去上了茅廁,我們昏迷之時,他根本還沒有回到這道觀之中,所以,就是說,他根本沒有中了迷藥,又何來昏迷之說?”侏儒腳步不穩,連連後退,隻出聲道:“沒錯,那中年人是我認識的,我知道他在柴火中下迷藥,才離開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