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漁看著紙條,皺眉這事比他想的還要複雜,原本他隻是順滕摸瓜直接把老人販子老窩踹了,結果老窩在眼前卻踹不動隻能另想辦法。
芳群樓後院,柴夫扛著兩捆柴火往廚房的方向,後廚在後院路有點遠,劉四兒在院裏好吃懶做看著蘇漁一副好唬弄的樣子便讓蘇漁把柴火送到廚房否則不結工錢。在山砍了大半日木柴,這點太陽剛剛下山,熱浪襲卷汗水流進眼眶了,蘇漁用手擦了一下找個偏僻的地方喘口氣,兩名女子匆匆走過,走在前麵的女子步子淩亂,老遠就能聞到一股火藥味,後麵的是個七八來歲的小女孩個頭矮小,小跑跟在後麵。
這樣走路也不怕摔著。蘇漁暗想,樓裏的姑娘衣裙幾乎拖著地兒,走路稍不注意就能踩到裙角,路都是用石磚砌成的這一摔下去皮到能磕破。
一聲慘叫,女子果真被裙角絆倒了。
珍珠氣死了,本就一肚子火,結果走路還被絆了一下。動一下腳腕轉心的痛感,眼淚不爭氣掉了下來。她身邊的小丫頭小紅想把人扶來結果力氣太小了,反而把珍珠痛得冷汗直流。
“需要幫忙嗎。”蘇漁幾步開外問道。
“要的,要的謝謝公子。”小紅喜出望外,正急著救星就來了。
“公子,為何這樣看著我。”珍珠臉色微紅,眼前的人長得好看極了,男子的表情有些怪異盯著看了她好一陣,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心砰砰砰的狂跳不已在想著要不要拒絕男子的示好。
“你臉好白,上了多少粉啊,這粉上多了對皮膚不好。”蘇漁盯著珍珠忍不住說道蘇漁雖然不化妝,身邊的幾個姐姐用著啊多少知道一點這個白粉效果不但不好用還傷皮膚,要是半夜出門看到這張臉挺嚇人的。
珍珠當場卡住了……半天才回過神,一股怒火直接燒掉她所有理智,這絕對是對玫瑰那賤人派過來故意氣她的。
芳群樓雙絕指珍珠和玫瑰,珍珠擅長跳舞,而玫瑰彈得一手好琴。被戲稱黑珍珠和白玫瑰。自古對美人的定義膚白貌美,珍珠皮膚偏黃了些,不夠白這一直是珍珠的痛處。兩人都是樓裏的頭牌經常相互搶客人,起初還是小打小鬧到最近越鬧越大,樓裏的媽媽也不管,客人砸得錢越多賺得越多,還時不時來個頭牌之爭今天你贏明天我贏各有千秋。
珍珠今天的客人被白玫瑰搶了,還暗地裏貶低她。珍珠得到消息氣死了急匆匆跑去理論,太著急了結果把自己絆倒了。蘇漁說她粉多無疑踩著痛處。對著蘇漁破口大罵。
“你一個大男人長了一張白白淨淨的臉吃軟飯的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那賤人花……。”
蘇漁臉黑了又黑……這女人有病吧罵得還真起勁,算了不跟這瘋子一般見識。蘇漁轉身就走。
“姑娘小聲點,隔牆有耳一會有人經過聽到了,少不了挨媽媽一頓責罰讓玫瑰姑娘知道了又要拿你開涮了。”小紅是個精明的知道自家姑娘又暈頭了連忙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