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比武(1 / 2)

神奇大陸通業城一個很普通的村子裏,故事從這裏開始。咱們的主人公天豪,七歲小男孩,在當地該是識字練武的年齡,卻隻能和家裏養的小狗玩耍。天豪看著路過趕往練法場的小夥伴們,撫摸著小狗自言自語道:為什麼他們就不讓我也練武呢,小胖扳手腕還輸給我了呢。然而沒有人給他答案,他就這麼硬生生的被村長告知不被允許練武。“天豪,怎麼在發呆呢?”天豪身後傳來一個蒼老而沉穩的聲音,那是天豪唯一的親人,他的爺爺。天豪蹦躂到爺爺跟前:“爺爺,天豪也想去練武,為什麼村長爺爺不允許我練武?”爺爺捋了一把胡須道:“等到該你練武的時候,村長爺爺一定會來找你的,天豪玩去吧。”孩子便是孩子,天豪並沒有在這個事情上糾結,煩惱轉眼便拋到腦後,和小狗玩得開心極了。天豪,爺爺不希望你跟武力的世界有一點聯係,隻要你普普通通,幸幸福福地過完這一生,爺爺也不會這麼悔恨。不知名的深山上。山腰平地上聚集了上千統一服裝的人,為首須發皆白的老者伸手壓下眾人議論聲,道:“今日是本門三年一次的比武大會,空字輩弟子皆可參加,比武勝出者,收入老夫門下,親自教導。”此話一出,人群中爆發出巨大的喊叫聲,空字輩,是最年輕,也就是門派裏最沒有地位的一代,如果誰能得到門主的指導,那絕對是前途無可限量啊。“我先來!”隨著一聲暴喝,一名身高體壯的年輕人從人群中跳到比武台上,此人正是空字輩裏的佼佼者,火暴,人如其名。人群中空字輩弟子議論紛紛,卻無一人敢上前。“哎呀,火暴怎麼第一個就上了,那我可沒一點機會了!”“看來這門主弟子的名額非他莫屬了。”“要是叫我把師傅最近教給我的水雲法練成,就是這火暴我也要把揍走下來!”“你就吹牛吧。”門主見狀,喝問道:“怎麼,上百空字輩弟子,無人敢上前?莫非你們連嚐試的勇氣都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門主的話起了作用,走上來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夥子。“天誠,他怎上去了,他能行嗎?”人群中有一次議論開來。火暴雙手叉腰很是囂張,“天誠,你不是我對手,別瞎忙活。”被叫作天誠的小子卻也不生氣,負手而立回應:“沒錯,以前我不是你的對手,現在嘛,那可不一定。”火暴自信地大笑幾聲便展開攻擊,“吃我炎暴拳!”火暴雙手握成拳,拳頭處通紅,附帶著狂熱的能量朝天誠一拳拳攻去。攻勢如虹,卻見天誠不為所動,雙手成掌,在胸前互轉半圈,憑空抵擋住火暴的攻擊,像是兩人間有一堵堅硬無比的城牆,任憑火暴如何狂攻不止,天誠也不動分毫。台上門主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看似無意地詢問旁邊的中年弟子:“這小子是誰門下,空字一輩裏居然有虛能化體之輩,雖然堪堪摸到門檻,但也難得了。”一旁的中年人低頭回話:“門主,此子名為天誠,門號空凡,是祿風門下。”“天誠?天,天,原來是當年天立留下來的孩子。”門主自言自語道,對台上的天誠關注又增一分。火暴停下攻擊往後退了幾步,心中滿是疑惑,以往的手下敗將天誠,自己居然拿他沒辦法。想到台下還有上千的觀眾,火暴急了,可不能讓人看了笑話,“天誠,沒想到你進步這麼大,可惜,今天要拜入門主門下的還是我!”。天誠擁有這年紀不該有的沉著冷靜,依然靜靜站在那,他知道火暴要拿出最大的牌來。火暴整個人開始蓄力,上半身稍稍向後傾,額頭上青筋暴起,距比武台較近的弟子門都感覺到火暴身上散發出一股熱勁。火暴歪嘴笑道:“天誠,如果你擋的下我這一拳,算我認輸。”天誠單手撥動示意火暴盡管來,火暴猶如失弦的箭,整個人成一字朝天誠飛去,帶著一股不可阻擋的能量。天誠似乎感受到這一擊的可怖之處,臉色凜重,並沒有再用之前的抵擋之法,而是和火暴一樣一拳迎上。“嘭!”激烈的能量碰撞,以他們二人為中心,空氣像爆開一樣,朝四周震去。一擊即分,兩人都站立在台上一動不動,卻見火暴如推金山倒玉柱倒在台上。“好!好樣的天誠!”“好!可算是讓這個火爆輸了,讓他整天鼻子朝天!”“打得好!”火暴被抬走後,數人上前挑戰天誠,都一一敗退,便再無一人敢上台。老門主站起身來,連叫三聲好,吩咐天誠午後拜見他便獨自離去。此時,早已收到門主命令的兩個弟子已在到某個偏僻山村的路上,門主命他們依當年之約,帶回那個宿命中屬於千雲門的孩子。千雲門劍塚。老門主輕聲道,你來了。天誠單膝跪地,“參見門主。”老門主笑道:“還叫我門主嗎?”聰明如天誠又怎會不知門主之意,當下改口道:“師傅!”老門主轉過身來,仔細打量天誠,甚是滿意道:“不錯,七年了,七年前你因緣到本門。現在看來不僅如此,你將是光大本門之人。”看著天誠不解的目光,老門主說道:“天誠,你知道嗎,七年前本門受友人之托,接下了你和另一個孩子,即便今日你沒有在比武大會上勝出,為師也會招你入門下。在你身上,流著的可不是一般人的血液。”天誠滿腹疑問道:“請師傅明示,天誠不解。”“哈哈哈,天誠,日後我再將這些事告之與你,今日你入我門下,為師便送你一份禮物,這是本門劍塚,你去挑一件吧。”老門主卻是沒有回答天誠的疑問。天誠點過頭朝劍塚走去,數百上千的劍讓人眼花繚亂。忽地,天誠被其中一柄散發著青色寒光的長劍吸引,心裏有一種骨肉相連之感,一手將其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