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緩流逝,不多時,便是三日時間一晃而過。
通往花樹鎮的官道之上,卻是傳來了一聲聲的馬蹄之聲,在隊伍末端,有著一輛非常豪華的四輪馬車,在馬車之內,身穿金袍的中年人正在和一位白色道袍的老者述說著什麼。
“赤煉前輩,馬上就要到花樹鎮了,那鄔陵乃是鄔家單傳,鄔鬆可是鄔陵唯一的親戚,不出意外,鄔陵肯定在鄔鬆家中落過腳的!”陸家家主陸海博掠起馬車上的簾子,一指前方道。
“嗯!相信此間事了,你陸家大仇也是報了!隻是鄔小子有修仙者撐腰,到時比較麻煩。”略一思量,赤煉老祖開口道。
“我要殺的是鄔陵,此子斷我陸家根基,此仇唯有滅門才可解恨!”
正當陸海博說完此話,馬車居然是停了來了。
赤煉老祖微微點頭,隨即幾步走下馬車,而此時的陸海博也是從身後抄起一把黑月彎刀,緊跟其後。
“家主,鄔通宅院已是到達,花樹鎮鄉民已被驅散幹淨!”一位高瘦奴仆單膝跪地,雙手抱拳。
陸海博幾步走出人群,陸家眾人一一翻身下馬,跟在家主陸海博身後,一副靜等命令的摸樣。
馮三見此右手一揮,“給我將此宅院圍起來,一隻蒼蠅也不能飛出去!”
“是!”十幾位大漢聞言,四散而開。
正當陸海博幾步欲要跨入宅院之時!
“陸家主,來晚一步,鄔小子跑了!此地就兩女一男!”赤煉老主微歎口氣,幾步上前。
陸海博聞言麵色難看以極,雙腳一陣模糊,接著精光一閃,對著前方的木質大門就是一腳!
“嘭~”
一道極為響亮的破裂之聲在此蕩漾而出,眾人便是看見一扇木門居然已經被踢的四分五裂!
“咻~”
一道白色身影自宅院房間一閃而出,見到陸家一幹人等站於自己大門之前,滿臉驚駭!
“鄔鬆!火速交出鄔陵,限你三息!”陸海博見到鄔通已是出來,右手往前一指,手中的黑月彎刀居然是閃發這一絲黑芒。
“陸家主,鄔陵不在我這裏,你如此大張旗鼓,今日到我鄔鬆住處,意欲如何?”鄔通話音落下,便是從背後拔出一把紅色大刀,此刀隨著鄔鬆緊握的手臂,居然是微微發顫起來。
“三息已過!”
根本就沒什麼商量的餘地,陸海博身形左右一震,一股滔天的氣勢便是在宅院之中升騰起來。
“呲~~~”
四周的空氣居然是受到牽引一般,微微旋轉起來,連地麵之上的沙石,都是不規則的四散而開。
“九旋境巔峰!?”
鄔鬆見此麵色大變,手中的紅色大刀更是捏重了一分,而就在此時,房門之內居然是走出兩位婦人,一位是臉龐之上雖說有些皺紋,但可以看出年輕之人肯定是貌美如花,而另一位卻是身穿紅褂,一臉的擔憂,這兩人不是鄔母和鄔陵的姑媽又是何人。
“秀蘭,你帶弟妹出來幹嘛!?”鄔鬆看向自己的妻子,麵露一絲悲憤。
被叫做秀蘭的婦人明顯是鄔通的妻子,此時居然是並沒有理會鄔鬆,而是雙膝跪地,一臉央求之色。
“大人,你和鄔陵的事不關我家,還望大人放過我們吧!”
說完此話,居然還轉身看了鄔母一眼,居然是帶有一絲怨毒。
秀蘭的舉動頓時是讓陸海博微微一怔,隨即卻是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真是笑話,鄔陵斷我陸家根基,你居然說和你家無關!”
看到這種情景,鄔鬆麵露憤怒,看著和自己生活了這麼多年的秀蘭,慘笑道:“哈哈哈哈,秀蘭,我鄔鬆看錯你了!”
鄔母知道今日之事根本就不能善了,幾步上前,站於鄔鬆一排,鄔鬆見此剛要阻攔,但卻是聽得自己弟妹鏗鏘有力的聲音。
“陸家主,我王穎可以隨你回去,但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大哥和嫂子,一切事衝著我來便可!”
聽得此言,鄔鬆滿臉震憾,這可是自己弟妹,如果自己為求保命,苟且偷生,讓弟妹受到迫害,九泉之下怎麼像自己弟弟交代。
正當鄔鬆欲要開口,跪於地麵之上的秀蘭卻是好像找到救命的稻草一般,大聲道:“大人,你也聽到了,和我家並無關係!你就放過我,以後我和相公一定本本份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