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被我們嚇壞了~】
鳳龍寶寶不懷好意地笑著。
武曌不理祂,吩咐奴婢收拾桌子。
……
……
晚些時候,胤禛回到王府,得知年羹堯已經離開,並且年羹堯和側福晉見麵時鬧了不愉快。
“哦?”
胤禛眯眼:“他對你不滿?還是說,他對本王不滿!”
“二哥和奴才鬧不愉快並非是對爺或是奴才有任何不滿,是他沒有習慣身份的轉變。”
武曌循循善誘道,“自古長兄為父,二哥雖不是奴才的長兄,但他比奴才年長十多歲,又自中舉以來一路青雲直上,在奴才麵前難免以長者自居,而奴才卻……卻試圖以王府側福晉的身份對他說話,不怪二哥他會生氣……”
“你是我的女人,自然也是他的主子。”
胤禛不覺得年氏這樣做有問題。
武曌見狀,進一步道:“二哥其實知道這個道理,但他終究是奴才的兄長,十多年來始終如父如兄地待奴才,突然被奴才這般口吻對待,難免……都是奴才的錯,奴才不該自作聰明,以為可以……可以……”
“你都對他說了些什麼?”
胤禛無視女人的委屈,催促她立刻把情況說清楚。
“奴才勸二哥不要居功自傲,他就算為大清立下了天那麼高的功勞也還是皇家的奴才,是四爺的奴才,他應該盡快擺清楚自己的位置。”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他說這些話,難怪他那麼生氣。”
胤禛用寵溺的眼神看著武曌,原以為她隻是比尋常女子多些學問和見識,如今得知她全心全意為自己著想、甚至為了自己公然頂撞兄長,如此癡心專一的女人,怎不教他心生憐愛?
“為了爺,奴才做什麼都——”
“爺知道你在想什麼。”
胤禛低頭,摟住女人,嗅吸發絲散出的清香:“你想取悅我,得到我的寵幸……”
“爺……”
武曌輕聲附和著。
她不會糾正胤禛的錯誤,因為讓男人沉迷於她的愛情是女人取得權力的捷徑。
……
……
兩天以後,年羹堯再次來到雍親王府,臉色有些憔悴。
[看樣子,他這兩天過得很不好。]
武曌暗笑。
為了盡快收服年羹堯,她幾乎每天都會讓鳳龍分出一脈神魂鑽進年羹堯的夢中,用超出人類承受極限的手段折磨他的靈魂、摧殘他的自尊,將他的心神一次次地逼到崩潰邊緣,再在他徹底碎裂前將他的靈魂和尊嚴重新拚起來。
如此反複數次,就算是鐵打的也會瀕臨潰散,何況年羹堯隻是一介凡人,而且——
夢中的某個場景始終讓他難以釋懷。
為什麼?
為什麼是幼妹?
為什麼被選中的是……
“亮工別來無恙。”
聲音自頭頂響起,打斷年羹堯的恍惚。
年羹堯急忙躬身行禮:“臣……奴才……年羹堯拜見四爺。”
[……終於找到自己的身份了。]
胤禛不無得意地想著,示意年羹堯起身,和顏悅色道:“亮工與本王是親戚,不必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