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出院！”淩慕寒的神情越發嚴峻。
淩慕寒把車子開出醫院的時候，救護車也隨之而來。
餘小果望著那輛緊隨車後的救護車，問淩慕寒：
“是奶奶？”
“對！”淩慕寒隻簡單地答，好像越發心事重重的樣子。
於是，餘小果示意淩慕寒放下車擋板，悄聲將這幾天她觀察到的情況，包括對替班清潔工，以及對藥物的懷疑，一並告訴了淩慕寒。
淩慕寒什麼也沒回應，隻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裏，沉沉地道了聲“辛苦了”。
這一刻，有種無言的默契和感動，在彼此心中靜靜流淌。
片刻後，淩慕寒再次開口：
“小果，奶奶能醒過來，你功不可沒，不過答應我，今晚你告訴我的這些，除我之外，不要對任何人提。”
餘小果當即點頭。
她心下明了。
淩慕寒這是要著手調查了。
過了會兒，她忽然提醒淩慕寒：
“對了，病房我讓人安了監控……”
淩慕寒笑：
“他們早告訴我了，已經拆下來了。”
就說嘛，那些淩家保鏢賊著呢。
“噢，那就好。”
餘小果說著掏出手機，
“還有，我等下傳給你幾段錄音，那是這幾天奶奶每次醒的時候我錄的。
老人家說得不是很清楚，因為聽不清，我就沒急著告訴你，怕你空歡喜，現在可以給你了，但願對你有用。”
淩慕寒感激地看著餘小果。
千言萬語，隻化作兩個字：“謝謝！”
淩慕寒讓司機引著救護車往淩家老宅正門開。
與此同時，醫院後門，淩慕寒安排了另外一台救護車，悄無聲息地從另外一個方向，靜靜駛向淩家老宅的後門。
並且，淩慕寒讓幾個親信保鏢提前等在老宅後門。
隻等救護車一到，便立刻負責隱藏，不要讓任何人看到。
淩慕寒親自把老太太護送回老宅。
聲勢浩大的叫醒了老宅裏的所有人。
包括淩文海。
他沒帶餘小果上去，讓她在車裏等。
餘小果在車裏等了一個多小時。
接近淩晨三點的時候，淩慕寒才疲憊地返回車中。
這一次，淩慕寒親自開車，車上隻有他們二人。
他上來先親吻了她一下，柔聲讓她再睡一會兒。
“到了我叫你。”他說。
餘小果卻搖頭：
“不，我睡不著，我想和你說說話，”
餘小果把頭輕輕靠到淩慕寒的肩膀上：
“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我總覺得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還沒想好，你睡不著先閉會兒眼睛也好。”
餘小果聽話地閉上眼睛，沒多久，卻睡了過去。
次日早上醒來的時候，餘小果發現自己躺在淩慕寒的床上，還穿著睡衣。
她卻完全不記得昨晚怎麼回事。
她左右看看，確認淩慕寒不在，拿過手機看眼時間，竟然已經快九點了。
通常這個時間，淩慕寒不是已經去了公司，便是在書房處理公務。
餘小果匆匆洗漱完畢，直奔書房去找淩慕寒。
但書房門緊閉，淩慕寒顯然不在裏麵。
她又下到一樓，在大廳裏看到張伯。
不用她問，張伯馬上笑著跟她說：
“餘小姐，少爺讓您先用早餐，等下他就回來。”
“他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