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成看著小夥計感激地說道:“謝謝你了兄弟。”

見陳成如此和氣,小夥計已經不害怕了,他笑著對陳成說道:“大哥你快去醫院吧!其實我覺得你做得對!大東他們那些人就是他媽的欠收拾......”

陳成幸虧走的快,在他離開十分鍾後,十幾個手持砍刀的小混子就又去了丁香餐廳找他了……

陳成沒有去陳海打針的市醫院,而是去了離車站最近的鐵路醫院。

陳成腿上的刀傷很深,但醫院的醫生卻都是見怪不怪,每天這樣的病人實在是太多了,大夫給陳成腿上的傷口止了血,又縫了幾針,就讓陳成回去家靜養去了。

雖然沒什麼大礙,但畢竟是挨了一刀,陳成走起路來十分的吃力,左腿不敢用力,也不敢打彎,隻要大腿的肌肉一使勁兒,劇烈的疼痛感就會馬上襲遍全身。

現在讓陳成擔憂的有兩件事,一就是自己腿上的傷肯定不是一兩天就能好起來的,該怎麼去上班兒呢?二就是他擔心大東會找上門來報仇。

無論如何今天下午陳成是肯定去不了單位了,於是他找了個食雜店,給廠裏打去了電話,撒謊說陳海生病了,他需要請兩天假在家照顧弟弟。

陳成上班的這段時間表現一直非常好,為人又謙和老實,廠子裏的職工都很喜歡他,所以假請的很順利。

請好了假,陳成就在路邊撿了根木頭棍子,當成拐棍拄著一瘸一拐的回了家,他怕去醫院見到劉嬸兒沒辦法解釋。

大東幾人傷的一點兒都不比陳成輕,其他幾人還好,被紮的都是胳膊和腿,大東就慘了,肚子上上的傷雖然不重,但腮幫子卻被紮出了個血窟窿,一說話都漏風......

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大東幾人才從醫院裏出來。

以往大東他們走在街上都是趾高氣揚,鼻孔朝天,但這次從醫院出來卻全都是蔫頭耷拉腦,尤其是那幾個被陳成捅了的小混子,臉上的表情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難看極了......

大東他們去了一個住在火車站附近兄弟的家裏,沒一會兒就又呼呼啦啦來了二十多人,全都是大東的兄弟。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商量著這件事兒該怎麼辦,那些沒經曆剛才那場血戰的小混子,全都吵吵巴火的要去給大東報仇,而那幾個剛才見識過陳成厲害的混子,卻沒有一個說話的……

大東現在也有些為難,他已經看出來陳成找他並不是要打架,而是要玩命!不玩命能拿三棱刮刀出來捅人嗎?剛才那一刮刀要是稍微紮歪一點兒,紮在自己的脖子上那恐怕自己現在就不能坐在這兒了。

三棱刮刀這東西,當時出來混的小流氓幾乎人人家裏都有,但真敢拿出來用的卻是寥寥無幾,別看這東西又小又醜,但殺傷力卻遠遠不是砍刀匕首這些東西能相提並論的,捅在哪裏,哪裏就是個血窟窿,是真正能要人命的東西。

麵對敢拿出命來玩兒的人,無論是多大的混子都得掂量掂量,大東現在日子過得好啊!每天睜眼睛就是幾百塊錢進賬,吃香的喝辣的,現在因為個三杠子和兩千塊錢去和陳成這樣的亡命徒死磕,實在是有些犯不上!

可要是不辦了陳成,自己的麵子又找不回來,也不好和手底下的這些兄弟交代……

就在大東左右為難的時候,一個外號叫趙大腦袋的小混子湊到大東跟前,一臉壞笑地開口說道:“嘿嘿!東哥我有辦法收拾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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