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陳成的腿腳變得靈活多了,雖然還沒完全康複,但起碼走起路來不會覺得那麼疼了。

既然腿傷好多了,那就不能繼續在家裏躺著了,於是陳成白天的時候便假裝出門上班,實際上則是一個人大街小巷的到處亂逛,他想看看現在街麵上都有些什麼生意,好給他們新成立的小團夥謀一條出路。

溜達了幾天陳成發現,原來在不知不覺間,他生活了許久的城市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以前想買東西隻能去國營的商店,而現街麵上則是多了不少私人開的小雜貨鋪;以前想下館子吃飯隻能去國營商店,而現在卻有了很多的民營餐館可供選擇,除此之外街頭巷尾還有各種挑挑擔擔賣東西的小販。

陳成這才知道原來就在自己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時候,人們的生活方式已經逐漸開始改變了……

在找活計的同時,陳成也沒忘了和大東之間還沒算清的賬,楊家哥倆還有田貴三人這些天一直都在尋找大東的下落......

攪黃了陳成的工作以後,大東真是老實了一陣子,連火車站都不怎麼去了,深居簡出,完全改變了以往的生活方式。

要說大東有多怕陳成倒也談不上,但大東知道陳成是敢玩命的,他現在日子過的這麼好,實在是不願意跟陳成這樣的亡命徒死磕,磕贏了還好,萬一自己被紮傷或者紮殘了,那可就虧大了......

大東這個人吃喝嫖賭全都占,但最喜歡的就是嫖,躲了陳成一個多星期以後,他就有些耐不住寂寞了……

他覺得陳成這麼久了也沒找上門兒來,八成是服軟了,既然如此那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再躲了,得趕緊恢複以往花天酒地的日子才行!

感覺自己沒什麼危險了,大東就又開始去火車站嘚瑟了,可他才剛一露麵,就被到處找他的楊家哥倆還有田貴給盯上了。

大東在火車站露麵的當天晚上就帶著十幾個兄弟,在市裏的一家私營餐廳胡吃海喝了一頓,這其中就包括被陳成刨了一爐鉤子的大兵,還有出餿主意攪黃陳成工作的狗頭軍師趙強。

楊龍、楊虎還有田貴三人一直都盯在飯店的外麵,成群的蚊子就在幾人的耳朵旁邊嗡嗡亂叫,但三人卻不為所動,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緊盯著飯店門口。

這一盯就是兩個多小時,田貴被蚊子咬的實在受不了了,就開口對楊龍、楊虎說道:“這蚊子也太他媽的多了!我看今天夠嗆了,大東他們這麼多人,咱們也動不了他啊!要麼還是回去吧!”

楊龍瞪了田貴一眼罵道:“艸!你他媽要是怕了你就走!大東今天好不容易露麵了,咱們當然得盯緊點兒了!我就不信他不落單!”

田貴一邊撓著後脖子一邊說道:“我不是怕!我就是覺得沒啥機會,他們起碼有二十人,就咱們幾個再加上成哥,拿啥跟人家幹呐?”

楊虎不屑地說道:“艸!人多咋啦?上次成哥不就一個人把大東給收拾了嗎?我看大東也是瞎咋呼!他這麼多天不露麵,肯定是怕了成哥了!”

田貴剛想繼續和這哥倆掰扯,就發現大東他們一群人咣咣當當地從飯店裏走了出來!

“人出來了!”楊龍小聲說了一句。

大東和自己的那些兄弟站在門口說了幾句話,眾人便三兩成群的散開了!

“哎?他們好像要散了!”田貴驚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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