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你都知道，看來你也沒少做功課吧。是不是預謀很久了？”
“切，得了吧。我是剛剛無意間聽到的。好了，我們也該走了。”
“去哪？”
“風家啊！你不會是忘了吧？”
“你不會真的忘了吧？那你今天上午都幹什麼去了？”龍荼見餘水眼神飄忽不定，有種不詳的預感。
“你看我像是會把這種事忘記的人嗎？”
龍荼一臉鄙夷地看著餘水，看得他有些發慌。
“這樣，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如果說，要在你的性命和風淩那小子的性命之間做一個選擇的話，你會選哪個？”
龍荼想不通為什麼餘水會突然問起這麼奇怪的問題。
“別轉移話題！”
“我才沒有！我現在可是在很正式地向你討一個答案。”
“這種事我怎麼知道？你閉嘴！”見餘水還要繼續說，龍荼果斷打斷了他。隻是後者也不肯給麵子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其實風家我昨晚就去打探過了，今天上午的時候也順便去溜達了一圈。”
餘水看著龍荼那要殺人的眼神，有些心虛。奇怪，他為什麼要心虛？好吧，最近瞞著她的事好像是挺多的。
“繼續。”龍荼現在恨不得餘水馬上從自己麵前消失。合著這幾天自己一直都被蒙在鼓裏，要一起去是他說的，最後把自己拋下的還是他。她咽不下這口惡氣，又不能真得就這樣把餘水解決了。
於是餘水就在龍荼那殺人的目光中繼續彙報著這兩次打探到的“敵情”。
“你猜的沒錯，風淩就是鄴城風家的那位弑父的天才少年，風家的小少爺。隻不過也確實像那些人說的一樣，在他六歲那年，就被風家主風月齊逐出了家門。他的母親不忍心讓他一個小孩子獨自流浪，自願離開風家。之後他們就一直生活在一起。直到最近風淩突然回來。”
“然後呢？你不會就隻打聽到這些沒用的東西吧？”
“當然不會就隻有這些，等等，你竟敢說我沒用？”
龍荼瞪了餘水一眼，再次把他剛到嘴邊的話吞了下去。
“風淩也是夠膽量。聽那些下人說，他回來的那天受到風家百名暗衛的聯合擊殺，卻反被他團滅，那小子也隻是受了點輕傷。難怪當初敢和我叫板，看來還是有點實力的。”
“死了那麼多暗衛，那風月齊也是心疼。興許是想快點打發他走，所以在風淩提出要無痕劍的時候，他一口便答應了。”
“有那麼容易？我怎麼覺得風月齊一定有陰謀？”龍荼問。
“你說對了。自那之後風月齊就安排了風淩在風家住下。直到昨晚我暗中潛入的時候路過風家的祠堂，聽到了他和風淩的談話。”餘水停了下來，不再繼續。
“又怎麼了？難不成風月齊要阿莫自裁不成？不自裁不給劍用？”龍荼開著玩笑，卻看到餘水一臉的苦笑。
“你還記得剛剛我問你，風淩和你自己的性命，你選哪個嗎？”
……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嘖，一點都不溫柔。還不及人家府上的丫鬟。”
“啊！”一陣殺豬聲響起，顯然餘水又挨揍了。龍荼終於是忍無可忍，本來好好的一段話，他非要分開幾段來講，還硬是沒有重點，讓她火大。
“我這不是想讓你充分了解風淩那小子嗎？這還不可以啊！”
“哼！”龍荼鬆了手，讓餘水繼續說下去。
“風月齊點名要血犀子，拿血犀子換無痕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