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準確來說…沒有了。”白心弦有些臉紅地回應著,她有些錯愕,但更多的是欣喜。
桐先生果然跟那些想要對她做色色的事情的人不一樣呢。
雖然是城牆之外的人,但是他的脾氣秉性都不壞,原來真的不是所有外城人都是那樣。
“準確來說?還有其他人嗎?”桐雨有些疑惑,白心弦看樣子呆在這裏可有至少幾年了。
怎麼會連這個都不清楚?
“因為…我也算這個福利院收養的孩子。”白心弦微微地低下了頭,又抬起頭來微笑著看向桐雨。
“我從記事起,就呆在福利院裏,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
“到了十二或十四歲以後,因為福利院壓力很大,就需要自己出去打工賺錢了,或者是找人買走自己。”
白心弦的目光有些躲閃,她深吸了一口氣,剛想鼓起勇氣地說出自己是第二者的時候,桐雨先開口了。
“那個買走你的人是不是叫冷晴?”桐雨問道。
“桐先生怎麼知道……”白心弦相當的吃驚,她可是知道,冷晴這個人有多壞。
桐先生是怎麼從她的嘴裏知道她在這裏的,難道是已經把自己賣了嗎……
“我是通過她找到你的,你是她的奴隸?”
桐雨直言不諱,他喜歡直入主題,指望跟這個帶精神病的少女磨嘰,太蠢了。
因為她自己說不定都不明白自己的情況,除了刺激,桐雨想要溫和地治好白心弦的精神病就是天方夜譚。
如果真的是那個叫冷晴的婦女的奴隸,那就直接動用財力買下來。
然後把白心弦送到城牆外住段時間,估計精神問題就解決差不多了,就這樣簡單。
“……”白心弦精神似乎開始變得有些不太正常。
“如果你能跟我說出問題的所在,我可以幫你解決。”
“不行。”白心弦搖了搖頭。
“你被虐待了?她有對你做過什麼嗎?”
桐雨平靜地開口道,雖然這對白心弦與其說這是詢問,不如說是審問。
“嗯……不…沒有虐待我。”白心弦往後退了幾步,口齒不清。
“我沒事的,桐先生…不用擔心我。”
她雙手環抱著自己,聲音微弱,像是隨時都會哭出來一樣。
“你冷靜點,沒事的,我不會傷害你的。”桐雨歎了口氣,摸了摸白心弦的頭發。
白心弦沒有反抗,她靠著牆邊坐在樓梯上,沉默了好一會。
見到桐雨坐到了她的身旁,白心弦抿了抿嘴唇,想要挪遠一點,卻被桐雨直接抓住了手。
“嗚……”白心弦反抗不了,愣了一會後,自顧自地靠在了桐雨的肩膀上,自己明明就不會這樣做的才對。
這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自己是有多久沒有被別人這樣對待過了?
好久好久,沒有感受過這種安全感了。
桐先生一言不發,但是他抓著自己的手一直都牢牢的,溫溫熱熱的。
白心弦微眯起眼睛回憶起自己的經曆。
她一直都好害怕,沒有後盾的自己會遭遇不測,讓福利院的大家因為她自己餓死在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