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狗叫什麼?我tm是人啊!真把我當狗了?黃毛真該死,滾一邊叫去聽到沒?”
“氣死我了,可惡的艾露軒。”
桐雨凶惡地看了一眼這一隻黃毛犬,黃毛犬被嚇得慘叫了小幾聲後又被撒氣的桐雨一腳直接踢飛到牆上,然後它一瘸一拐地從樓梯下溜走了。
像這種流浪狗會搶小孩的吃的,他可不願意看見多娜他們被欺負。
望著這一隻狗離去的背影,桐雨在樓梯間的上方聽到了一道熟悉的溫柔女聲。
“是桐先生?聽說你住院了,沒事吧?”白心弦此時的表情變得精神了非常多。
倒不如說整個人已經換了一副新的麵孔。
她穿著那一身華麗的黑色連衣裙的時候,已經不會再顯得十分拘謹和怕生了,PTSD的症狀也沒有發作。
看來冬輝製作的藥物十分有效。
白心弦走到了桐雨的麵前甜蜜一笑,牽起了他的手,又擔憂地看向他右手支撐著的拐杖,桐雨的左腿上被打了石膏,行動不便。
“是白心弦啊,哈哈我肯定沒事了。”桐雨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看我剛才不是把那隻流浪的黃毛犬一腳都踢飛了嗎,肯定不會有什麼事的,放心吧。”
他真的感覺白心弦的變化很大。
“還是讓心弦幫桐先生忙吧?來。”
她說完後扶起了桐雨,桐雨也確實走起來很累就沒拒絕,此時兩人靠得很近,彼此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氣息。
白心弦的小臉微紅,但她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害羞而有停頓,將桐雨一點一點的扶上了樓。
他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了白心弦的歐派上,確實比起夢境裏的白心弦小了不少。
那樣色氣又極具攻擊性的白心弦,怎麼可能會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呢?
“我……我可以問一下……為什麼桐先生的脖子上戴著……項圈呢?”白心弦突然停住了腳步,聲音小了半節,望著桐雨的脖頸上艾露軒給他戴上的修狗項圈。
“我草!”桐雨大驚失色地喊道,瞳孔瘋狂地顫抖起來。
“怎麼啦桐先生?是白心弦弄疼你了嗎?”
“沒什麼,沒什麼。”
桐雨的額頭上流著細汗,到處四周看了看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用著餘光偷瞄起白心弦此時的表情變化。
很好。
看上去沒什麼變化呢。
應該不會想到那些事情上吧,畢竟白心弦看上去就是一個很純潔,很懂事的小女生嘛……怎麼會…
“桐先生昨天晚上……難道是…嗯,去……去做放…放鬆的事情了嗎?”白心弦冷不林丁地來了這麼一句,兩人放在樓梯上的腳停在了半空中。
“……!!!”
聽到這句話的桐雨,當場被石化在了原地,他的精神防線再次被衝破,自己這一個沉穩帥氣認真善良的桐先生人設,恐怕在白心弦的心裏。
已經更新出了“變態”一個新詞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