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罹燼微微一抬頭,看了整個大殿一眼,對著燕昭寒笑道:“皇上,為何貴國的大殿會這麼小,跟小王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說完,罹燼微微一眨眼,眼裏帶著幾分挑釁。
罹燼的話讓燕昭寒一挑眉,他並沒有發怒,反而是坐在他身邊的蕭瑾嵐聽了他的話有點不爽,她不悅地嘀咕道:“什麼狗屁皇子,明明是來當上門女婿的,弄的好像我們找他和親似的,拽個屁啊。”
蕭瑾嵐不悅的嘀咕讓燕昭寒的眼裏閃過一絲笑意。
他抬眼,對上罹燼高傲的雙眸,笑問道:“那六皇子想象當中朕的大殿是什麼樣的?”
聽燕昭寒這樣問,罹燼眼裏的囂張氣焰更加厲害了些,他淡淡一笑,說道:“小王以為至少跟小王府中的大殿差不多。小王記得小王府中的大殿讓一匹汗血寶馬整整跑了兩個多時辰才跑完一圈。”
“我靠,這人是吹牛國過來的吧?”蕭瑾嵐癟癟嘴,看了大殿上那個囂張到找不到北的罹燼低聲道。
越看罹燼那副樣子,蕭瑾嵐就越不爽,還沒有等燕昭寒開口,她猛地從燕昭寒身邊的皇後座位上站了起來,讓在場的大臣都驚了不小。
隻見她走到罹燼麵前,一臉疑惑地看著罹燼好一會兒。
看的罹燼有點不自在起來。
“皇後娘娘如此盯著小王做什麼?”
罹燼這問題一出,隻見蕭瑾嵐拖著下巴一臉同情地看著他,說道:“六皇子,你們家那匹汗血寶馬是假冒的吧。”
沒有想過蕭瑾嵐會這樣說,罹燼跟在場的所有人都微微一愣。
“娘娘為何如此說呢?”
“是這樣的,本宮以前也有一匹跟你們家那匹破馬一樣的汗血寶馬,跑得賊慢,跑完我家院子就跑了整整一天,所以,對於六皇子那匹跑大殿跑了整整兩個多時辰的破馬,本宮深有感觸。”說著,還做出一副惋惜狀,讓坐在龍椅上的燕昭寒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家夥的嘴巴還真是不饒人。
大殿上的所有人都因為蕭瑾嵐這句話等著罹燼接下去的回答。
隻見他微微一愣,隨即笑了出來,對蕭瑾嵐拱了拱手,“皇後娘娘真幽默。”
幽默個屁。
蕭瑾嵐在心裏暗暗地罵了一聲,從嘴角擠出一絲善意的笑容,“六皇子比本宮還幽默呢。”
蕭瑾嵐的話再一次讓罹燼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彼此彼此。”
罹燼看著蕭瑾嵐,眼裏閃過一絲淡笑,好特別的一個皇後。他的眼神在蕭瑾嵐的身上肆意地遊走著,讓燕昭寒的心裏感到一陣不悅。
隻聽燕昭寒掩著嘴巴輕咳了幾聲,說道:“瑾嵐,快坐回來。”
“哦,好。”聽話地點了點頭,蕭瑾嵐挑釁地看了罹燼一眼,走回到燕昭寒身邊坐了下來。
蕭瑾嵐那樣的眼神罹燼自然是看在眼裏,嘴角微微揚起。
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蕭瑾嵐身上,讓燕昭寒臉上的不悅更加明顯起來。
“六皇子,你跟丞相舟車勞頓也累了,還是先下去休息吧,今晚朕會設宴為皇子洗塵,刻日再安排皇子選親。”
看出了燕昭寒臉上的不悅之色,罹燼並沒有多大恐懼,而是微微拱了拱手,笑道:“小王多謝皇上體恤,那小王就先告退了。”
“退下吧。”燕昭寒朝罹燼揮了揮手,也沒有等罹燼開口,便拉起身邊的蕭瑾嵐離開了大殿。
“恭送皇上。”在場的大臣也看出了燕昭寒臉上的怒氣,皆識相地退了下去。
目送完燕昭寒二人離開,羅伊側過頭來看著罹燼,疑惑道:“皇子為何要故意挑起聖洛皇帝的怒氣呢?”
羅伊的問題讓罹燼微微一笑,美眸中閃過一絲得意,“沒什麼,隻是看不爽燕昭寒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走吧。”說著,沒有等羅伊開口,便轉身走出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