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本來就心虛,她原本就是個傳統的女人,如果不是為了女兒,她寧死也不會和離的,是怕名聲不好。

盛覓覓又去安撫她,“大姐,瞧二姐的樣子,像是得了失心瘋了,你別放在心上,跟個有病的人計較,犯不著。”

寧二姑挨了老侯爺的一巴掌,敢怒不敢言。

剛好聽到盛覓覓的話,她把話頭,對準了盛覓覓。

“你才是失心瘋!你一個小小庶女,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我難道說大姐說得不對嗎?還有,你們崇仁侯府也不出去外麵打聽打聽,誰不在背後嘲笑你們?怎麼,我來說句真話,你們還不愛聽了?盛覓覓,你爹是朝廷罪人,被五馬分屍了,罪人之女,你嘚瑟什麼?”

老侯爺夫人見二女兒又罵兒媳婦,怒道,“你給滾!寧涵雅!給我滾出去!”

護兒媳婦。

寧二姑冷笑,“好,好啊!都讓我滾!你們憑啥讓我滾?你們把這塊玉給我,我就滾,以後永遠不踏入崇仁侯府半步都行。大姐當年出嫁時,那嫁妝滿城人都看見了,我呢?就是大姐的一半!憑啥啊我!”

“現在大姐不要臉和離了,拖家帶口的又回來吃白飯,還有給皎月治病花了多少銀子了,皎月兩兄妹不知道是哪裏帶回來的野種,你們不惜代價的給她治病,我這個親生的女兒,就像是路邊的一根草,我回來要塊玉,都要不到,你們問我還是個人嗎?你們問問自己,偏心不偏心!”

“既然這麼偏心,你們為何要把我生下來?不如不生……”

老侯爺夫人氣得直哆嗦。

“來人!把她的嘴給我堵上,捆了拖出去……”

幾個精壯的嬤嬤得令上前,去執行。

寧二姑也帶了下人們來的。

兩撥人扭打在一起,最後,還是崇仁侯府的家丁出麵,三兩下將寧二姑,以及她的下人們捆了,給扔出崇仁侯府去了。

寧二姑嘴裏還不饒人,她哭天喊地的。

“你們說我不拿你們崇仁侯府當娘家,不與你們走動,我現在想與你們走動了,你們這樣對我,給別人金山銀山,到我這裏,一毛不拔的,我也沒有你們這樣無情無義的爹娘……”

最後,嘴被堵了。

剛好,袁夫子過來寧府,聽到寧二姑的話,他皺了皺眉。

給幾個家丁們吩咐了一番。

就這樣把她扔出崇仁侯府,她還會在侯府外麵叫罵,讓人看笑話。

直接把她們捆了,用馬車裝了,扔回到忠親王府門口去了。

她一走,老侯爺夫人與寧大姑兩人抱頭痛哭。

“涵君,你二妹妹怎麼變成了這般不堪,我怎麼生了她這麼個不孝的東西啊,我愧對寧家列祖列宗啊……”

“娘,嗚嗚嗚嗚……”

盛覓覓是勸了這個又勸那個。

心裏憔悴。

這個寧二姑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麵。

世上竟然有這種心思狹隘自私無情之人。

好不容易勸好了兩人,她才拿著玉,去找吳府醫。

吳府醫見了玉,也是心喜。

也沒問是哪裏來的,侯府的路子廣,不是她一個小小府醫能猜想得到的。

她激動道,“這塊玉,我感覺能把皎月的病徹底根治。”

“我也是這麼想的,咱們盡快把符文畫出來。”盛覓覓回道。

“好。”

兩人說幹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