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壯漢趴在地上,疼得直吸冷氣,但還是出言威脅道:“小子,我可是異能者聯盟的!你敢對我出手,是不是活膩了?”
他不傻,知道這時候求饒沒用,提提後台,說不定能讓我心生忌憚。
我沒有說話,發出一道生之力,將其籠罩,沒過多久,便讓他四肢恢複如初。
壯漢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塵土:“算你識。。。”
‘相’字還沒說出口,我又點出幾道真氣,將他四肢關節打碎:“這就是廢話的下場,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我不會殺你,而是一直這樣打殘你,治好你,然後再打殘你。。。”
禿頭這次是真怕了,不敢再囂張,老老實實的說道:“別!我說!上次跟龔長老喝酒時,曾聽他提起過暗盟,但實際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看來你還是不老實啊。”說著,我再次打出生之力,將其籠罩。
明明在幫禿子治傷,可他的表情仿佛死了爹娘一樣,眼看著就哭出來了:“大哥,你行行好,我是真不知道啊!”
“真的?”
“我對天發誓!”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說謊,沉思片刻後,我說道:“既然如此,帶我去異能者聯盟總部。”
身後,李芽布提議道:“我陪你去吧。”
“不用。說起來,我們可是很久沒見了,記得上次你換成短發,這次又恢複長發了。”
李芽布點點頭:“因為上次某人說,我還是留長發好看點。”
我被噎了一下,心說什麼毛病?難道她看上我了?要知道,當年我可是軟禁了她很長一段時間,被害者對犯罪者產生情感,這算不算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場麵有點尷尬,我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光頭壯漢和他的手下也不敢出聲,沉默了半分鍾後,李芽布將話題轉移到她的養女身上。
“妮妮的父母死在了末世,我撿到她時,還是個繈褓裏的嬰兒,或許是母性泛濫,我將她救了下來。妮妮是個天生的異能者,從小就能與動物溝通,性格樂觀開朗,我不想讓她看到陰暗的一麵,便不再使用煉屍術和馭鬼術,否則就憑這幾個家夥,又豈會是我對手?統統要被煉成屍妖。”
為了養女,連邪術都不練了嗎?看來她真的改變不少,當年那番苦心總算沒有白費。
我沉思片刻,說道:“你不用邪術,實力下降不止一個檔次,想保住李思妮恐怕有些困難”
李芽布露出奇怪的目光:“怎麼,又要給我安排去處了嗎?”
“談不上安排,隻是有個提議,你想讓李思妮快快樂樂的成長,就得找個安全的地方,目前有兩個勢力是絕對安全的,一是張家,二是幻雨,我更傾向於後者。”
李芽布自嘲道:“不可能的,我是邪光派餘孽,幻雨閣名門正派,又豈會收留我?”
我從空間戒取出一個盒子,扔了過去:“這是信物,把它交給幻雨閣‘皇’尊,他自然會給我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