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掩藏身份,摘下麵具問道:“你剛才說凝柔過的很苦,是什麼意思?”
“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也對,她向來是報喜不報憂。”
我焦急的催促道:“快說啊,凝柔到底怎麼了?”
司空蘭冷哼道“徐凝柔受到多方麵的壓力,首先是來自家族內部的排擠,她以前並不曾管理族務,這次忽然回去,很多人的權利受到影響,自然要暗地裏排擠。另外就是關於你的事情,徐家主統統避而不談,這也給徐凝柔帶來莫大壓力。。。我離開徐家時,就是這樣的局麵。”
聽完這些,我心中隱隱作痛,每次跟凝柔聯係的時候,她總是一副輕鬆的模樣,原來一點也不好過。。。等著我凝柔,我一定會得到徐家主的認可!
就在我暗暗握拳時,司空蘭問道:“霞雲府沒人了嗎?隻派你一個菜鳥出來找妖丹?”
什麼?我是菜鳥?剛才你就是被‘菜鳥’救了知道嘛。
雖然心中這樣想,但卻沒說出來,而是勸道:“前輩,你還是離開嵐北山脈吧,化勁初期一個人行走是很危險。”
司空蘭反問:“難道你不是化勁初期?”
兩小時後。
“司空前輩,先說好啊,等找到你師妹之後,咱們就各走各的。”
司空蘭在前麵不耐煩地說道:“你已經重複四遍了,真以為我願意和你一起行動?”
我在後麵暗暗腹誹:那就各走各的啊,也不知誰先提出來的。
司空蘭俯身查看腳印,說道:“你雖然年紀輕輕就達到化勁,可江湖經驗卻差遠了,要學的還多著呢。”
我撇撇嘴:“司空前輩,那你從腳印裏看出什麼了?”
司空蘭按了按土壤,分析道:“這腳印一輕一重,明顯是個腿部受傷之人留下的,鞋碼在43--44號之間,可見此人是個成年男子,身高在180左右,體重麼。。。不好判斷。”
我接過話頭:“體重在200斤左右,皮膚很黑,上身穿著西裝,下身是綠色大褲衩。”
司空蘭麵色冷了下來:“亂猜一氣,你有什麼根據?”
我朝對麵努了努下巴,司空蘭轉頭望去,隻見一個壯漢站在那裏,年約三十歲左右,皮膚黝黑,肌肉虯紮,由於穿著綠色大褲衩,所以能看到其左腿纏滿繃帶,腳印正是此人留下的!
那壯漢盯著我,態度強橫的問道:“你!身上有沒有多餘的褲子?”
我抱著肩膀:“有是有,就怕你穿不下。”
壯漢不死心,繼續問道:“難道就沒有寬鬆點的?”
我想了想:“有條運動褲你或許穿得下,但肯定不會舒服。”
“拿出來!”
我擦?這是求人的態度嗎?不過我英俊瀟灑,心胸寬廣,所以也沒跟他計較,從背包拿出運動褲,卷成一個球,用力拋了過去!
大漢淩空跳起,精準的將‘球’接住。
“哈哈,上次受傷之後,我就隻剩這一條褲衩,總覺得別扭。有了這條褲子,應該會好很多!”大漢一邊笑著,一邊轉身離去,連聲謝謝也不說,素質堪憂。
等壯漢徹底消失後,司空蘭麵色凝重道:“這人是個高手!接近我五十米內,我竟沒有絲毫察覺!而且這人看著眼生,也不知來自哪個勢力。”
“司空前輩,那人雖然沒禮貌,但也不用放在心上,還是繼續找你師妹吧。。。”
事實證明,在嵐北山脈找人,的確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此時已經晚上六點,天色早就暗了下來,我找些樹枝籠了一堆火,司空蘭正在吃壓縮餅幹,而我則從空間戒拿出熱乎乎的漢堡,滿臉享受的咬了一口,表情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由於空間戒的特性,裏麵的時間是靜止的,也就是說漢堡在裏麵放一萬年,也不會變質,取出來還是熱的。
“司空前輩,我這裏還有漢堡,你要不要吃?”
“哼,還是自己的食物安全。”
怕我下毒?有沒有搞錯,你一沒空間戒,二沒妖丹,誰搶你啊。。。也太高看自己了。
我吃東西時故意發出很大聲音,司空蘭聞到漢堡香氣,也沒興趣再吃壓縮餅幹了,冷哼道:“張嘴咀嚼,沒素質。”
我也不生氣,喝了口水問道:“司空前輩,能不能問個隱私的問題?你們越女派有男弟子嗎?”
“問這個幹什麼?你想改投越女派?”
我趕忙搖頭:“不時不是,就好奇隨便問問。”
司空蘭答道:“大部分是女弟子,但也有小部分男弟子,不過是分開傳授的,門派內禁止發生感情,因為會耽誤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