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回答,張嶽琪便猜測道:“你是姐姐的同門?那你豈不是蜀。。。”
說到這裏,她忽然捂住嘴巴,瞪大眼睛問道:“你究竟是不是?”
張嶽琪的意思是:你到底是不是蜀山弟子?如果回答不是,她肯定又要恢複之前冷漠,還不讓進病房,可我要進去救人啊!所以隻能模棱兩可的說道:“不錯!我是!”
反正她也沒問明白。
疾控中心的劉醫生滿臉懵逼:“嶽琪,小李,你們這是打什麼啞謎?”
張嶽琪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露出甜甜的笑容:“原來是李師兄,咱們進去說吧。”
劉醫生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嶽琪,你們認識?”
“之前不認識,現在認識了,李師兄既然來到這裏,肯定能治好他們的病!”
通過交談,我大概了解一些情況。
張嶽琪,是張家當代嫡係,她之所以會在這裏,是因為她就讀於南淩大學考古係。
張家是神醫世家,她卻選擇了考古係,可即便如此,她醫術也並不差。得知同學們被隔離,便通過家族勢力進入疾控中心。可不管怎麼化驗,都驗不出任何病毒,而‘感染者’通常會在兩周內死亡,死亡之後,附近的某個人就會染上相同症狀,疾控中心已經有好幾名醫護人員中了招。
而這間隔離病房中住著一個女生,已經瘦得皮包骨頭,被約束帶綁在床上,可她看起來仍然很有活力,張著嘴巴發出吼叫聲,並劇烈掙紮。這女生是張嶽琪的好友,張嶽琪之所以來疾控中心,有很大原因是為了這個女生。
我早就開了陰眼,所以能看見女生麵部陰氣環繞,從其狀若瘋狂的狀態來看,肯定是被喪魂鍾裏的鬼附了身!於是說道:“劉醫生,你們先出去吧,我要做些檢查。”
劉醫生爭取道:“不能讓我們留下嗎?”
我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行規你應該懂吧,不用我多說。”
其實我哪懂什麼行規,不過是隨口胡謅罷了。
張嶽琪幫腔道:“是啊劉醫生,你們都出去吧,這裏有我們就行了。”
好嘛,原來她想渾水摸魚的留下。
劉醫生等人出去之後,病房隻剩我,賤男和張嶽琪三人。
“李師兄,你一定能救花花吧?”張嶽琪滿臉期盼:“我問過三哥,三哥說這不像傳染病,更像是某種詛咒。”
花花,應該就是這女生的名字了。
我點頭說道:“當然能救,她隻是鬼附身而已。”
“鬼附身?”張嶽琪重複了一遍,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沒錯,你退後點,我要開始了。”說完,我摘下手套,露出空間戒,從中取出一張天罡符,和一張清心符。
賤男自告奮勇道:“大哥,讓我來吧!”
我想了想,心說也好,總得讓賤男積累點經驗。於是將符咒遞了過去,賤男走到病床前,剛要貼符,卻發現花花張口朝符咒咬來,一時間玩性大起,故意把符咒降低,讓花花咬,等快咬到的時候,再將符咒抬起來。
“哈哈哈。”賤男發出開心的笑聲。
見好友被如此戲弄,張嶽琪臉都黑了。
我剛要出言製止,賤男回過頭來:“大哥,這太好玩了,你們也一起來玩啊。”
由於賤男太過鬆懈,沒注意身後的情況,被花花一口咬住手指。
“啊!!”賤男發出慘叫聲,這就叫樂極生悲。
張嶽琪握著拳頭,做了個‘耶’的動作,表示很解氣。我也挺解氣的,因為這貨實在太賤了。
賤男不敢用力去掰花花的嘴,怕弄傷對方,但花花可不客氣,沒有一點鬆口的意思。
賤男滿臉便秘的表情:“啊!斷了斷了,大哥,救命啊!”
雖然賤男發出呼救,但我卻背著手站在原地,沒有一點要出手的意思,慢悠悠的說道:“慌什麼,被咬住的隻是天罡符,你不是還有一張清心符?把鬼打出來,花花自然就鬆口了。”
“對啊!”賤男恍然大悟,趕忙激活符咒,按在花花頭頂!
下一刻,一隻奇形怪狀的鬼彈了出來!隻見它頭上長著兩條腿,胳膊的位置也被兩條腿替代,全身共有六條腿,像蟲子一樣朝張嶽琪爬了過來!
賤男果然是個坑貨,本以為他達到暗勁中期,應該脫離了坑b範疇,沒想到連一隻小鬼都搞不定。
我從空間戒指取出一張天罡符,引燃之後彈了過去,直接讓那隻鬼魂飛魄散!
花花暈了過去,賤男捂住流血的手指問道:“大哥,這算不算工傷?”
“想要醫療費?別怕,,你被‘病毒攜帶者’咬傷,疾控中心會直接將你隔離,免費治療,不用花一分錢。”
張嶽琪比較關心好友,問道:“李師兄,花花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