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掌門趕忙打斷道:“別亂講!此人非常厲害,就算不能交好,也不應該得罪。那野豬受了重傷,身上被打出一個窟窿,骨頭、內髒全都嚴重受損,我提議交換,就當賣他個人情。如果留下野豬,我們要消耗大量丹藥才能保住它的性命,萬一無法馴服,那就虧大了。”
商量十分鍾後,投票表決,結果是。。。同意交換。
我將妖丹拋給汪掌門,然後雙手舉起野豬,往外走去。
這野豬體型巨大,接近兩千斤重,我這樣舉著非常壯觀,鬆風派弟子們紛紛駐足觀望,其中一名滿臉鮮血的青年哭道:“陳師兄別看了,快救我吧!”
我舉著大野豬來到圍牆附近,縱身跳了出去,可惜沒掌握好平衡,大野豬脫手而出,重重摔在地上,它發出一聲哀鳴。我很是尷尬,重新將它舉起,一溜煙跑出鬆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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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野豬太重了,離開鬆風派五公裏後,便將它放在地上,說道:“你這家夥運氣不錯,居然遇見了我,否則你現在已經下鍋了知道嗎?為了報答我,是不是應該送我點禮物?聽說裏脊肉挺好吃的。”
然而大野豬智商不夠,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拿出匕首在它身上比劃幾下:“送我兩塊肉吧,我回家給媳婦做水煮肉片。”
這次野豬聽懂了,大聲吼叫起來,表示抗議,我則開心的笑了起來。。。
然後,半夜時幫它治療一次,第二天中午又幫它治療一次,傷口全部愈合,隻不過,它背部的一塊骨頭被打碎,無法愈合,那裏會成為它的致命弱點,但這個弱點隻有我知道。
拍拍野豬的後背,我說道:“好了,該分開了,這裏是雲琳山脈,鬆風派建在山脈外圍,你往深處跑吧,最近一段時間應該是安全的。”
野豬思考了幾十秒,便頭也不回的往山脈深處跑去。
“白眼狼。”我小聲嘀咕一句,也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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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開車回到首都,在路上做了些善事,將印堂的黑氣消除。
這是之前殺萬泰華時留下的,當時急著去鬆風派,所以沒來得及處理。
回到徐家時,凝柔照慣例在門口等我,不過這次多了個小尾巴,雨嘉。
我從空間戒拿出一束鮮花遞了過去:“抱歉凝柔,又讓你擔心了。”
她將花束接過:“下次一定要提前通知我,我怕又會像上次一樣,真的很怕。”
我環住她的香肩:“好,除非是突發狀況,否則我一定會通知你的。”
雨嘉在旁說道:“人家也有關心你,人家也想要禮物。”
“禮物啊,讓我想想,二手拖鞋要不要。。。”
嬉笑中,我們先去拜見了父母,然後來到徐家主的別墅,隻見他正在寫書法。
當然了,以徐家主的水平,自然不會寫忘穿秋褲,指桑罵鬼之類的東西,他寫的是:假道伐虢(guó)。
徐家主寫完之後,說道:“看看我寫的怎麼樣?”
我們走了過去,隻見這幾個字厚重雄渾,大氣脫俗,但徐家主問的應該不是字跡怎麼樣,而是其中含義。
假道伐虢,是三十六計之一,意思是利用甲去消滅乙,達到目的後,再連甲一起除掉。
徐凝柔分析道:“父親是說,邪光派用的就是假道伐虢之計?收攏二三流勢力,對付七大家族,然後再將他們全部除掉?可這不符合常理,邪光派打著‘重新洗牌’的旗號,如果成功後將二三流勢力全部滅掉,蜀山和幻雨閣也不會放過他們吧?再說,就算真除掉七大家族,僅憑他一個門派之力,也無法接手七大家族遍布全球的生意。”
徐家主麵色淡然,說出一句匪夷所思的話:“或許,他們從一開始就醉翁之意不在酒。”
“抱歉,父親,我想不通。”
徐家主露出罕見的慈祥笑容:“無妨,我也隻是猜測。小龍,你這次出去收獲如何?”
我將鐵掌幫和鬆風派的事情簡單講述一遍,然後說道:“李芽布到底是不是誠心合作,還有待考驗。另外,我繳獲的巨大盾牌可以拿去重鑄,至少能拆分成幾十件武器,這盾牌是1.4倍增幅,倒也不錯,就送給伯父好了。”
徐家主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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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我給凝柔當職業司機兼貼身保鏢,處理徐家的生意。
而此時,我開著車說道:“能給徐家大小姐當司機,真是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