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慕的女神也離自己而去,最重要的是,小胖子看了眼手表,發現已經昏迷半個多鍾頭,比賽早就結束了。
“不行,我得找王叔說明這件事!”小胖子自言自語著,攔住一名弟子問道:“陳師弟,看見我師父了嗎?”
“原來是莊師兄,咦?你褲子怎麼濕了?難道洗經伐髓會讓大腿根出很多汗?”
莊波依愣了幾秒:“什麼洗經伐髓?”
“別鬧了師兄,你可是冠軍,師祖親自幫你洗經伐髓,走向人生巔峰啊!”
見陳師弟不像開玩笑,小胖子說道:“不可能!我剛才被人打暈了,你也不想想,憑我的實力怎麼可能打贏邵師兄?”
“對啊,剛才大家也在議論這件事,如果你被打暈了,那剛才擂台上比武的是誰。。。”
……………………
小胖子快步跑到院子附近,喊道:“不好了,掌門!”
“嗯?你是從哪冒出來的?”
眾人剛才親眼見他進了屋子,這才幾分鍾,他卻從後麵跑回來了。
“不好了掌門,我剛才在廁所被打暈,有人冒名頂替我參加比賽!”
“你說什麼!不好,師父有危險!”錢烈獻麵色一變,當即就要衝進屋裏!
可就在此時,門開了,一個神采奕奕的老者走了出來,錢烈獻看著他,露出不可思議之色,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師父?”
自從季嶽山失去80年生命力,一直都是皮包骨頭的模樣,如今恢複正常,錢烈獻反倒有些不敢認了。
見到季嶽山身後的我時,錢烈獻更加震驚,剛要叫出‘盟主’兩個字,小胖子忽然在後麵喊道:“就是他!剛才不光打暈我,還偷走我的九級妖丹!師祖,掌門,你們可要為我做主!”
小胖子還挺心機,居然想坑我一顆妖丹,於是笑著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少給我嬉皮笑臉的!”小胖子站在掌門身後,底氣十足:“說!誰派你來的!”
王長老看不下去了,捂著小胖子的嘴拖到後麵:“閉嘴,蠢貨,你知道那是誰嗎。。。”
小胖子剛才搶了幾句台詞,此時終於輪到錢烈獻說話:“盟主,十幾年不見,你看起來一點沒變。”
我笑了笑:“這個稱呼,真讓人懷念啊,情不自禁想起當年的邪光派之戰。”
錢烈獻又看向季嶽山:“師父,您的身體?”
“盟主幫我治好了,這把老骨頭又能多活幾十年。”
錢烈獻拱拱手:“我代表心劍門上下,感謝盟主恩情。”
“無妨,此間事了,我也該走了,不過臨走之前,還有件事要做。”說著,我目光望向小胖子:“九級妖丹檔次太低,我沒有,就送你一顆七級妖丹作為補償吧。”
小胖子結結巴巴:“不,不用了。”
我從空間戒取出一個精致的盒子,飄到小胖麵前:“就當是打暈你的補償了。”
說完,我衝天而起,很快就變成一個黑點,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
回到徐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我悄悄摸進別墅,準備給凝柔個驚喜。
誰知剛跳進窗戶,凝柔便出現了:“小龍,你回來了。”
“嗯。。。本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被發現了。”
凝柔輕笑道:“那我假裝不知道,重來一次?”
我刮刮她的鼻子:“算了,又不是小孩子,不用這樣哄我。”
其實,一般情況下,修者不會胡亂外放精神力,但我遲遲未歸,凝柔很是擔心,才會將精神力外放,隻要我一回來,她就能感應到。
這種事沒必要說破,放在心裏感動就是了。
我們來到客廳,凝柔坐在沙發上,我躺在她的腿上。
“小龍,你今天去了哪裏?”
我答道:“回以前的住處看了看,然後遇到了薑大師和薑雲笙。”
我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講述一遍,
“這麼說,薑雲笙還是對你念念不忘。”
“可我隻當她是朋友,你知道,我不會沾花惹草的。”
凝柔在我臉上輕撫著:“當然。。。對了,幻雨閣召集所有勢力開會,明天上午九點在張家舉行,雨澤想讓我們同去。”
“同去沒問題,可為什麼不在徐家舉行?這麼不給我李某人麵子?”我假裝不悅地說道。
凝柔輕笑著瞪了我一眼,風情萬種,看得我如癡如醉,拉起她的手說道:“凝柔,我們別在這傻坐著了,回臥室做點別的事情吧。”
“好啊,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