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50年9月,用的還是第一套人名幣,麵值賊大,所以短短幾天方明就彥攢了五萬塊,實際就相當於幾年後的五塊錢。
禮拜天終於到了,方明彥騎上鋥亮的自行車,一大早就高興的出門了。
閻阜貴在擺弄著幾盆菊花,打算過幾天拿集市上賣的,此時見狀哪有心情擺弄花了,立馬急切的來到了中院敲門。
“東旭,東旭在家麼?”
賈東旭穿著褲子,打著哈欠的來開門了:
“閻老師,大早上有事麼?”
這時候還沒有管事大爺職位,所以閻阜貴還不是三大爺。
“還一大早有事麼?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光棍有老婆,你猜我看見誰出門了?”
“誰呀?”
賈東旭禮貌性的讓進了閻阜貴,還給倒了杯水,不過沒舍得放茶葉。
“我看見那外來戶方明彥了,以前出了名的老實窩囊,現在一大早推著車出門了,肯定跟冉秋葉約會去了。”
“跟誰,冉秋葉?這不跟我搶女人麼。”
賈東旭聽後頓時急了,一雙遺傳賈張氏的三角眼,瞪得更不講理了。
不涉及利益他會裝得敦厚老實,這也是以後易中海能收他為徒的原因,但涉及利益了,立馬賈張氏基因作祟,典型的兩麵派。
閻阜貴借機拱火道:“你有工作還有這房子,如果這都被外來戶截走了,那你麵子往哪擱?”
賈東旭聽後麵色凝重。
閻阜貴繼續拱火道:“實際麵子無所謂,主要娶婆娘不容易,你不把握好機會,以後得娶農村姑娘,沒城市戶口呐,到時還得張羅她工作,但冉秋葉就不一樣了,城市戶口有工作,人還賊漂亮。”
大早上聽到漂亮兩個字,賈東旭理了理褲子,然後才站起身裝了幾個雞蛋:
“閻老師,你一定多幫我美言幾句,也在冉秋葉麵前多說姓方的壞話,過兩天我去學校看您,借機也跟她認識下。”
看著白花花的雞蛋,閻阜貴嘴咧到後腦勺了:“好說,誰讓他不懂事呢,哪像咱東旭呐,再說咱也不是說壞話,而是實話,他本來就沒房沒工作。”
說罷兩人大喜,達成了猥瑣的共識。
這時易中海進來了,聽到了兩句談話,附和道:“老閻說的對,東旭有房有工作更合適,他方明彥啥都沒有,兩人一衝動真結婚了,以後冷靜下來也得離,咱都是過來人。”
“哎喲可不是麼!”閻阜貴大喜。
易中海要講究台麵上的道德,所以道:“但咱吃了何方兩家拜把子宴席,作為補償,我給他們家介紹莊婚事。”
“把後街那胖妞介紹給方明彥?” 閻阜貴分析道:“胖是胖了點,但還不到三百斤。”
易中海笑著搖搖頭,剛想講 就聽到院裏何大清聲音,於是先出了屋子,在院裏叫住了他。
“老何,來!”
“啥事?”
易中海不講話,直接回了自己東廂房,
何大清也疑惑的跟著,結果一進屋就傻眼了:
“你就是老易說的白二妮?保定到這可不近呐。”
易中海笑眯眯道:“白妹子是我托人接來的,順便來四九城看他哥,你不是一直想續弦麼?白妹子長得俊又會疼人,你呢有本事又能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