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郡王點點頭,說著走到了江宸浩的寢室前。

歐陽郡王推門走了進去,發現江宸浩,躺在床上,穿著中衣。

他看著歐陽鬆進來說道:“表哥,浩兒傷在腹部,恕我不能起來了。

我知道表哥你平常也是公務繁忙,我的這點傷怎麼敢勞動表哥跑一趟?”

江宸浩讓下人搬來一張椅子給歐陽鬆坐。

歐陽鬆看他沒有自稱本殿,知道他想和自己親近,也就說:“表弟你躺著就好,公務繁忙也抽得出時間的。”

歐陽郡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其實今日我是和一幫朋友去了避暑山莊了,我去是想去聽琴的。”

江宸浩從邊關回來後就知道他的這位表哥喜歡琴,一聽他說起琴,江宸浩就想起了謝欣雨,馬上問道:“哦,聽誰撫的琴?”

歐陽郡王回味著欣雨的琴聲,笑眯眯地說道:“是謝小姐的。那個在賞花宴中拔得頭籌的謝小姐。”

看著他的神情,江宸浩懊惱自己這次受傷錯過了好多事,香鋪的開張,還有避暑山莊,讓他更恨凶手了。壞了他好些事。

江宸浩忍不住問:“這次去了很多人嗎?”

“十多二十個人吧。”歐陽郡王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江宸浩歎了口氣“唉,本以為在京城郊區,又是去暗訪,也不便帶太多侍衛。誰知道出了這種事。我也不知道誰這麼狠我,想致我於死地。”

歐陽鬆想了想,喃喃地道:“你剛回來,按說也沒什麼仇人吧,或者是不是公務上的事得罪了誰?”

“是沒有什麼仇人啊,公務上也隻有暗訪的那一樁會牽扯到利益關係。其它的還真沒有。”江宸浩說,“最近朝堂上有沒有傳出來這個案件審理的結果。”

歐陽鬆想了想說:“此案涉及到兵部、戶部,還有你這位皇子。聖上欽定由刑部,大理寺和京兆府三司會審,審理結果最後交予聖上。再行裁決。”

江宸浩想了想,和自己了解的差不多,點點頭說道:“這麼多部門更沒那麼快出結果了。”

歐陽鬆說:“這件事過去也有七八天了,應該差不多了,雖然部門不少,但是聖上重視,各部門也不敢拖很久。”

江宸浩看著歐陽鬆,想著自己在房裏將養,哪也去不了,這表哥卻逍遙快活,還能去聽欣雨撫琴,心裏很不舒服。

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傷趕緊好起來,可以去見見欣雨。

歐陽鬆看著江宸浩不說話,以為他累了,就道:“表弟你好好養傷,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開口。”

江宸浩說道:“表哥,你知道不知道,這京城有一位高手,使的是一把大刀,武功高強,用手掌對抗刀劍都不在話下的。”

歐陽鬆想了想說:“你知道我好幾年不練武了,對這些也沒有關注,你這麼說莫非這次你遇刺就是這個人所為。”

江宸浩點點頭。

“我去了解一下吧,看能不能打聽到什麼消息。”歐陽鬆說,“那我就告退了。你好生養傷。”

“表哥慢走。”江宸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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