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群雜役弟子,為首的是一位肥胖的青年,正是和趙陽同為雜役大師兄的陳誠。
論資曆,陳誠或許比不過趙陽,但是其兄長乃是宗門丹藥閣的一位執事,而且陳誠自己還有著煉氣四層的修為。
在眾雜役弟子當中,煉氣四層的修為已經可以說是出類拔萃,陳誠要背景有背景,要實力有實力,所以在師兄弟當中有著一定的威望。
而且平日間,陳誠就有些看不起趙陽,認為後者靠著自己道侶的關係,才勉強成為雜役堂大師兄能和自己相提並論。
如今,趙陽和凝霜分手的消息傳遍半個宗門,趙陽失去了最大的靠山,所以陳誠就來找前者的麻煩。
“趙陽,聽說凝霜師姐甩了你。”
看到趙陽之後,陳誠麵露譏諷之色,說道:“你加入宗門二十年,到如今還隻是煉氣二層的修為,照我說凝霜師姐看不上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陳師兄,你未免說的有些過分了吧?”看到陳誠挖苦趙陽,張力有些看不下去,皺著眉頭道。
“過分嗎?一個吃軟飯的廢物,現在被人甩了難道不正常嗎?”陳誠笑吟吟的反問道。
在他身後,五六個雜役弟子轟然而笑,笑聲裏有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之前,趙陽靠著道侶凝霜的關係成為雜役堂大師兄,就已經讓不少人妒忌,現在失去了靠山,自然會有不少人跟著落井下石。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怕是宗門底層的雜役弟子們也不例外。
“你們……”張力臉色一沉,就要上前和陳誠等人理論。
但這時,趙陽抬手攔住了他。
趙陽麵色平靜,隻是瞥了一眼陳誠等人,漫不經心的說道:“說完了吧?說完你們可以走了。”
見狀,陳誠眉頭微皺,麵對著自己的挖苦和嘲諷,趙陽的反應卻如此平靜,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塊石子落入水裏,沒有泛起一點波瀾。
“我當然沒有說完。”
“據說你三十歲的雜役弟子考核也快到了。”
“真是可憐人啊,被道侶甩就算了,要是還通不過宗門考核,恐怕就會被逐出宗門了吧。”
陳誠得意洋洋,笑嗬嗬的繼續說道。
他和眾雜役弟子們還不知道,趙陽已經順利通過考核,能夠繼續留在宗門的事情。
陳誠越說越難聽,就是要狠狠的羞辱趙陽。
“陳師兄,要是他被逐出宗門,以後不就是一個無依無靠的普通人嗎?”
“無依無靠不是更好,本來就是一個廢物,何必留在宗門耽誤時間呢。”
……
其餘雜役弟子們跟著附和,都是用戲謔的眼神看向趙陽。
“不好意思,宗門雜役弟子三十歲考核我已經通過了。”
“以後各位師兄弟想不見到我,怕是很困難的。”
就在陳誠等人準備繼續嘲諷之際,趙陽終於開口,打斷了他們。
“趙陽別裝腔作勢,你能通過雜役弟子三十歲考核?簡直是……”
陳誠的話音突然戛然而止,臉色也突然變得難看,因為趙陽取出了靈務殿的任務令牌。
這麵令牌不僅僅可以記錄宗門貢獻點,更是雜役弟子完成宗門考核的重要憑證。
若非如此的話,早就被靈務殿給收回去了。
“靈務令牌!你真的通過了宗門考核!”
陳誠臉色陰沉,一眼就認出了趙陽手裏令牌的來曆。
“這不可能吧?宗門雜役弟子三十歲考核何等嚴苛,他居然通過了?”、
“據說這些年雜役弟子考核都是靈務殿負責,通過考核者確實會獲得靈務令牌。”
……
其他雜役弟子們在看到趙陽手裏的令牌後,也是大驚失色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