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輕輕擺手,打斷了玄武的擔憂,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見機行事吧,有時候,最複雜的局麵,往往也藏著最簡單的解法。”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與從容,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麵,打破了包廂內的沉寂。
千島彩衣,這個千島家族的一員,以一種不容忽視的姿態走進了他們的世界。她身著簡約而不失優雅的連衣裙,眼神中閃爍著智慧與堅毅,與傳聞中那個被家族陰影籠罩的形象大相徑庭。
“兩位先生,我是千島彩衣,千島家族的大小姐,但請允許我更正一點,我雖姓千島,卻與那個充滿算計與陰謀的家族無甚瓜葛。”她的話語清晰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雕琢過的寶石,擲地有聲。
歐陽玄武略顯詫異地看著眼前這個漂亮小姐姐。不約而同的道,你有事嗎?
千島彩衣用她那圓潤動聽的聲音低聲道,兩位,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請隨我來。說完轉身就走。
歐陽玄武對視一眼,心中均想,看你能出什麼幺蛾子,於是起身跟了上去。
三人來到咖啡館二樓的包廂落座,包廂內的燈光柔和,卻難以驅散空氣中彌漫的緊張與神秘。
千島彩衣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說道,我現在在咖啡館二樓的包廂,任何人不得靠近,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聽筒裏一個女孩子聲音低聲道,是,小姐!
千島彩衣把手機直接關機,然後放到一邊,說道,這個咖啡館是我開的。兩位也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找兩位吧?
歐陽淡然的道,願聞其詳!
千島彩衣緩緩道出了自己的身世:我是華國的後裔,我的名字叫袁彩衣,我的父母都是從華國來到倭國做生意的商人。
那是二十年前的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那一天是我三歲的生日,我的父母忙完了一天的生意,回家給我辦了一個美好的生日宴會。當宴會辦到一半時,突然傳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我父親節開門發現一個渾身是血的黑衣男人,這個人用幾乎虛脫的聲音道,救我,說完就暈了過去。
我父母都是心地善良的人,於是二話不說就把這人抬進了屋,過了一會兒,就來了一幫人,問我們看到一個黑衣人沒有,那幫人凶神惡煞的,我父母連忙搖頭表示不知道。
那幫人就走了,我父母趕緊把人藏到家裏的地下酒窖裏,沒過多久那幫人又回來,找到我們家,進屋搜查,將家裏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搜到人,我的父母不論他們怎麼威逼利誘都沒有說出那個人。那幫人沒有辦法,後來就走了。
那個受傷的人在我父母悉心照顧下傷勢很快得到了控製,他說他叫千島一郎,因家族生變,家族中另一個想當家主的人要殺他 ,他鬥不過隻好逃命。
後來他的心腹找到了他,經過一番密謀,殺害了我的父母,他們以為我不知道,殊不知這一切都被我在黑暗的門縫裏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個月後的月黑風高的夜晚。千島彩衣說著,雙手緊握,雙眼噴火。渾身顫抖,顯然已痛苦到了極點。
歐陽和玄武的內心也被震撼到了。這個千島一郎典型的恩將仇報,豬狗不如。
千島彩衣繼續道,本來他的心腹是要把我也殺了的,但是千島一郎製止了他們,說要把我養大做他的兒媳婦。後來做出假像是他的競爭對手殺了我的父母,我為了活著也為了報仇,同意了他的建議,認他作父親,從此改名千島彩衣。
後來千島一郎用計殺了跟他爭位的人,自己也順利當上了家主。
但是他們從來不教我武功,隻讓我上學讀書,十年前我才遇到了我的師父,一位華國的老人。說完身上氣勢爆發,赫然也是一個金丹高期修仙者。
歐陽感受到她的氣息,似乎跟安琪如出一轍。
千島彩衣繼續道,那天我在街上閑逛,突然聽到一陣動聽的歌聲,於是我就去了,發現千島風苟居然在布置什麼東西,我就遠遠的看著,後來也看到所有發生的衝突,直到千島浩二敗北,他們走我也就跟著走了,因為我知道他們會回去歪曲事實,亂說一通的,果然如我所料,他們亂說一氣,我不服氣,就把真相略作改變用信件的方式,發到了千島一郎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