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也大概看清楚這裏的情形,整體布局和下麵差不多,都是有架子且上麵都放著卷宗,不過這的卷宗都貼有封條,而且這房間麵積隻有下麵的十分之一,四麵沒有玻璃密不透風,整體就像是一個超大的保險櫃一樣,不過一麵牆的中間卻嵌著一塊密碼表,那應該就是門的位置。我和阿龍曾過去仔細研究了一下那道門所用的密碼係統,竟然是密碼加視網膜即需要用眼睛來識別的。對於這種密碼係統我們倆沒有傻到大著膽子把自己的眼睛放上去,看係統是否會識別。隻是默默的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睛中都看到了自己的驚訝。
不用說這裏麵放的東西都很珍貴,就是我們現在隨意拆開幾個被密封的檔案看一下,也許整個考古界都會引起軒然大波和大的震蕩。我們向前慢慢走著,看著上麵的封條日期和概要,心情變的無比凝重,不知道是被這裏的氣氛給無形感染了,還是因為這裏沉重的學術負擔所帶來的心裏沉重。這裏的很多檔案上都已落上一層厚厚的塵土,仿佛是一段要被塵封的往事一樣,要是拆開難免會被揚塵謎了眼睛,而裏麵的內容更能讓你顛覆曾經的認知。
我們三個隻是機械的需找著,沒有想過要打開其他的一些檔案看看,盡管有架子上放滿了能勾起人們好奇心的文件。其中有一些關於百慕大三角和埃及金字塔的一些檔案,看著上麵的日期和字跡,我們還是忍住好奇心不去動他們,隻是需找著我們想要的。我知道在這裏有很多研究的文件對鍾琳來說是有難以抗拒的吸引力的,她隨便看幾個等出去後也許就能名揚整個考古界,但她都表現的無動於衷,盡管透過手電的光芒她的眼中充滿了深深的不舍。有些東西不該重現於塵世的就應該永遠被密封在文件裏。
雖然知道離答案已經不遠了,但越是接近越是顯得驚慌失措。在忐忑不安的尋找過兩排架子後還是沒有找到我們想要找的,在我們幾乎放棄希望時,阿龍指著一個獨立小架子上的一個保險箱道“你們看這裏一定存有很重要的東西,不然一路看來隻有這個又另外增設了一道保障”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鍾琳早已跑了過去看著那保險箱仔細端詳起來,這是舊式的密碼箱不過確是精鋼打造,看年頭至少有二十多年,但上麵的幾個新留下的手指的痕跡,卻深深的刺痛了我們的視覺神經,這顯示著在我們之前有人來過,而且還動過他。這是我們最不想要的結果。
看著那箱子我想我們腦子中都想到了這痕跡是我在這下麵發現的那個人留下的,因為從這箱子上的塵土來看,這箱子已經很久沒有人動過,而這件事又是這麼的巧合。
這箱子上麵除了灰塵和那幾個手指痕跡外什麼都沒有,沒有日期沒有說明,仿佛不屬於這裏的一樣,顯得那麼另類和神秘。它要是不是出現在這裏我們一定認為這是誰家的保險箱,放錯地方了。
阿龍要動手去拿它仔細看看,我幾乎同時和鍾琳製止他,讓他不要動,阿龍看著我們道“你們難道誰能打開這箱子,不會這個密碼你也有吧”說完後他看著我。
我失望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