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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雪嶺中,一座古樸的大殿中一片肅穆之色,三個老人靜坐大殿上方,下方一個青年修士恭敬的站著。
“修真大會將來臨,此番我葬劍穀和往常一樣,壓過逍遙派就行,至於青城派此次想必要退出了吧。”蒼老的聲音響起。
“師傅,如今無極修為也已達到天道巔峰,絲毫不弱於那幾派的青年一代,為何不能爭一爭。”下方青年修士不甘的說道。
“修遠,我葬劍穀的實力你還不清楚嗎,至於那幾派的實力不是你能想象的。”坐在中間的老人低沉的說道,同樣透露出一絲不甘,不平。
燕修遠,葬劍穀穀主,天道中期修為,乃是葬劍穀創始人的唯一徒弟,斷劍公子燕無極的父親。
葬劍穀,萬年前三位劍祖劍戒、劍癡、劍貪所創,終生追求劍道極致,以心養劍,以血養劍,以魂養劍,劍在人在,劍亡人亡,示劍為生命,這是最純粹的修劍,如若成就終極劍道,定當劍破萬物,萬兵臣服,奈何人力有窮,資質有限,萬年來隻出現了燕無極這個弟子,不過燕無極也是天縱奇才,不到百年時間就已達到天道巔峰,也讓整個葬劍穀在不甘中又升起了一絲希望。
“大哥,修遠說的也未嚐不可,想我葬劍穀萬年來一直不予爭奪,乃是沒有實力,如今無極成就你我看在眼中,是時候爭上一爭了。”左邊一位老人沉重的說道,此人乃是三位劍祖中的劍癡,被叫做大哥的就是劍戒,另一位就是劍貪。
“是啊大哥,我三兄弟資質有限,如果無極能夠揚名修真界也算了卻我們的心願了,即便將來身死也無憾了。”右邊的劍貪接著勸道。
“嗨”劍戒長歎一口氣,“我何嚐不想爭一爭呢,我等修煉無非就是想要萬古留名,可我不想讓葬劍穀因此而覆滅啊,你們看看這個吧。”說完手中閃出一道光符傳到了左邊的劍癡手中。
劍癡接住光符,疑惑的看了看大哥劍戒,神念深入光符中,臉色刷的大變,震驚,還有一絲苦澀,“大哥這是真的嗎?”劍癡不可置信的問道。
“二哥,究竟什麼事竟讓你如此反常。”劍貪疑問道。
“你也看看吧。”劍癡把光符遞給了劍貪。
劍貪神念探入光符中,嗖的站起來,渾身顫抖,看向大哥劍戒同樣充滿了懷疑。
“你們不必懷疑,這是天玄老祖親自給我的傳信符,你們該知道此次大會的凶險了吧,稍有不慎我葬劍穀也免不了覆滅的結局。”劍戒沉重的說道。
“三位師傅,到底出了什麼事啊?”燕修遠著急的問道,竟然讓三位師傅如此震驚,還涉及到了葬劍穀的存亡。
“修遠,這是天玄老祖給我派的傳信符,讓我們在修真大會協助天玄宗取得首位,最重要的是會後協助他們鏟除逍遙派,承諾事後給我們二十年時間的古域戰場的使用權。”劍戒眼光黯淡的說道,真的到了葬劍穀生死存亡之際了。
“什麼?”燕修遠驚叫道,“他們怎麼敢如此做,難道就不怕引起眾怒嗎。”
“天玄宗無時不在想獨霸修真界,既然敢做想必已經做好了準備,而我們卻是兩難之地,拒絕天玄宗勢必會落得和逍遙派同樣的下場。”劍戒頗為不甘的說道,生死不由己啊。
“難不成我葬劍穀也要和他天玄宗同流合汙,那我葬劍穀所奉持的劍道、正義又何在。”燕修遠大聲喊道,滿是不甘,他何嚐不知道天玄宗既然選擇了葬劍穀,就不會給葬劍穀其他的退路,服從或者滅亡。
“嗬嗬,正義,修真界哪來的正義,實力才是一切。”劍癡自嘲的說道。
“我們也隻好聽從他們了,否則隻會步上逍遙派的後塵。”劍貪歎息道。
“就算我們現在服從了,難道天玄宗會真的容下我們嗎?”燕修遠憤恨的說道。
“這也是不得已而為,我們的希望都在無極的身上,期望他真正的成長起來,那樣我們才能擺脫命運握在他人手中的危境。”劍戒沉重的說道,“好了,修遠,找時間告訴無極,相信他會理解宗門的難處。”
看著三位師傅離去的背影,燕修遠心中頓時升起悲涼之感,不甘、憤怒,更多的也是無奈。
“啊”一聲憤怒的大吼抒發了心中的煩悶,轉身走出了大殿,抬頭看著遙遠的天空喃喃道:“難道這就是葬劍穀注定的結局嗎?”
一處異常隱秘的地下密室內,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劍,皇者之劍、殺戮之劍、仁者之劍、正義之劍、邪惡之劍……,每一柄都是後天頂級法寶,劍的中央靜坐著一個黑袍修士,氣息內斂而鋒利,整個人宛如一柄絕世神劍,如大地般的厚重、深空般的浩渺、大海般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