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股蛇形叉被我淬上了毒,以後若是在戰鬥的時候傷了對手,他的傷口不易愈合,若是不脫離戰鬥專心救治,能活活爛掉半邊身子。”鳳喬語調漫不經心,話裏的內容讓三人聲聲打了一個寒顫。
這麼劇烈的毒性?!田德和祁殊咋舌,平飛興高采烈地抱著他的元兵跑到一旁細細查看,臉色的笑幾乎把嘴角咧到耳根。
鳳喬嗯了一聲,對田德道:“你是土屬相,我便給你煉製件法器,全做防身用。”
田德瞪大了眼睛:“我也有?”
鳳喬輕笑一聲,隨手攝出幾塊金屬礦石,又拿了枚土係兩階妖獸的內丹,鳳凰真焰一燒融化,不一會便煉製了一枚小巧如護身符樣子的玉牌。
小玉牌大小不過半個巴掌,色如青玉,四四方方扁平。最上方鑲嵌著妖獸內丹,細細密密的紋路蔓延而下,那是符文,乍一看,更像是玉牌經過歲月侵襲的刻痕,古樸美麗。
鳳喬把還帶著火焰餘溫的小玉牌拋過去,田德驚喜的接住:“這是我的?”
“你把它隨身帶好,它會自動放出防禦的結界抵消一部分打在你身上的攻擊。但是怎麼藏起來不被別人見財起意,就是你自己的本事了。”鳳喬道。
田德連連點頭:“是是是,大人我明白的!”
鳳喬笑道,“看看你們兩個這沒眼力的樣子,就這點東西,稀罕成這樣。”
平飛和田德尷尬的笑笑,依舊是感激的看著鳳喬。鳳喬囑咐了兩個幾句,忽然把眼一瞪,冷聲道:“你們也看出我是個煉器師了,若是誠心為我辦事,好處少不了你們的,但如果敢有二心——”
她冷哼一聲,威壓放出,壓在兩人身上重如山嶽,平飛和田德頭上立刻有冷汗滾滾而下,汗津津打濕衣裳:“毒種和法器隨時可以反噬,我要取你們的命,輕而易舉!”
“大人,我們不敢!”兩人立刻普通一聲跪下,舉手對天發誓,“我平飛、田德,承大人恩賜,此生不敢生任何反叛之心,若有違背,願九雷轟頂、魂飛魄散!”
這樣狠毒的誓言一出,鳳喬笑著點點頭:“行了,趕緊起來吧,我隻是多囑咐一句,你們還挺果斷。先出去吧,祁殊留下。”
平飛和田德點點頭,依舊一臉身受大恩的感激表情,快步走了出去。
鳳喬看向祁殊,他仍舊沉靜的站在一邊,看不出任何心理活動,眼中也沒有對兩人所得的嫉恨。
這人心性才是最好啊。
鳳喬若有所思。
其實,三人中她最看重的,是祁殊。
那讓平飛和田德感恩戴德的劇毒靈種和玉牌法器,對鳳喬來說,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她一點也不稀罕,扔給兩人更像是清理空間戒指的容量。
但是對於別人來說,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寶貝,平飛和田德豈不欣喜若狂,直接發了誓言此生絕不背叛她。
而就站在一邊的祁殊,他並沒有得到什麼好東西,麵對那兩人,他眼底沒有一絲嫉妒和羨慕,光著一份沉著的心性,就讓鳳喬更為讚歎了。
“你不羨慕他們兩個嗎?”
想的雖然如此,但鳳喬還是要再問一遍。祁殊聞聲搖搖頭,道:“大人要賞賜什麼自有定論,祁殊何需豔羨。”
“你到聰明。”鳳喬哼了一聲,笑著看了他一眼,指尖一彈,一簇金紅色的火苗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