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杏花(2 / 2)

“是啊!很多修士都會在晨間太陽升起時吸收!很多修士隻顧眼前利益!不考慮後果,過度吸食!火毒沉積,最後都是躁狂而死。”

“原來如此!”張雲龍一聽頓解疑惑。

“過猶不及,事物總是存在兩麵性,萬物相生相克,世間萬物沒有絕對的好和壞,隻看把握的尺度”虛竹搖頭晃腦。小小的光頭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光。

張雲龍心底甚是佩服小和尚,小小年紀就能如此看待事物,懂得人生中的哲理,怪不得父親每當說到佛門時總是一副不屑一顧但深處又有點欽佩的神色。

虛竹內心也甚是佩服自己,想想自己天天在一群老和尚裏聽各種各樣的佛法典故、不時的還能聽到光頭之間的佛道辯論,雖說他們說的是啥一直也沒搞懂,但這也不妨自己照搬啊。

“哎!想我虛竹小小年紀就站在佛法的巔峰,一覽眾山小,高處不勝寒啊。哈哈。人生大寂寞啊”虛竹小手摸著光頭無恥的笑著。

張雲龍無語凝咽。

春風吹扶著大地,大地鋪上了一層綠色,吹拂過柳樹,柳樹已發了芽。吹拂過花朵,世間充滿了芬芳。

杏花村四麵環山,每當清晨,雨霧就會充滿這一片天地,杏花村就像披上了一層輕紗,若隱若現。

‘‘聽,笛聲”虛竹低聲說到,好像生怕破壞掉這一天地間的景色。

張雲龍側耳,果然聽到一股若隱若現的笛聲。

“正好可問一下杏花村還有多遠”張雲龍說到。

張雲龍跟虛竹尋著笛聲,當翻過一小山坡時正好看到有一牧童。

牧童單腿盤在水牛的背上,悠揚的笛聲正從牧童的指間流出。水牛低頭吃草,肚皮已見圓潤。清風吹拂過牧童身後的柳樹,柳枝輕輕地擺動。

不遠處的小河流水嘩嘩。

張雲龍看到這一景象,不覺有些沉醉,好像有一些真情和樸直的東西流淌過心間。

體內真氣緩緩流轉,真氣越轉越快,不知不覺中真氣已然比起初渾厚兩倍有餘。

修仙者中總是有一些就連大能修士也不能解釋的東西,就比如剛剛張雲龍得的好處,修仙界通常把這一類統稱叫做福緣,冥冥中、玄玄中不能解釋。

當真氣異動時,張雲龍已經察覺,當真氣增加兩倍有餘時,張雲龍欣喜異常。同時也納悶不解。

張雲龍也不想深思,世間有太多的疑問,何必遇到問題就要思考呢,對自己沒有壞處的既然不懂那就不需要懂了。不得不說張雲龍在這一方麵心太大了。其餘不說,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不管好壞,那都是有身家性命的威脅的。

笛聲停止,張雲龍和虛竹上前,問到杏花村在何方,牧童放下手中的笛子,伸手指向遠方。

張雲龍遙望遠方,霧蒙蒙一片,突然刮起了一陣微風,遠方的霧紗隨風飄揚,一排排房屋在霧紗中忽隱忽現。

“純而棉柔,好香的酒氣!”張雲龍鼻翼輕嗅。

此時去往杏花村的並不隻有張雲龍和虛竹兩個人,在另一個方向也有一波人前往杏花村。

這一波行人大多神色疲憊,很多人都是攙扶著行走!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傷口。中間的馬車好像經過摧殘,斷了一半的馬尾的馬吱呦吱呦的拉著馬車。發出刺耳的聲音,馬車被四個精壯魁梧的大漢環衛其中,一個個把環扣大刀豎立胸前,刀身上結的一層血伽和每個人身上的傷口都預示著這一批人剛剛經曆過慘烈的搏殺。

這時一侍衛走到馬車旁,掀開蓋簾對裏邊的人說到“大人,前麵就是杏花村。”

“李剛,扶我下車”坐於馬車內的人臉色發白,綁在左腿上的衣物滲出血。

“是,大人。”李剛說完上前攙扶住。扶下馬車

坐於馬車上的人雖然臉色發白,但雙眼還是格外明亮,分外有神。長著國字臉,鬢角的白發和眼角的皺紋讓人感覺成熟穩重。不得不說一些人總是長得一臉正氣!天生就是做好人的臉。

“四位壯士,仗義相助,請受王明陽一拜”說完王明陽雙手抱拳就要拜下。

“大人不可”四位大漢連忙扶起王明陽,“我等四人素聞美名,大人不畏強權,寧可得罪皇親國戚也要為我等升鬥小民討還公道,此次護送王大人都是我等應該做的,像大人這樣的好官已然不多了。”

“大恩不言謝”王明陽看著眼前的壯漢誠摯說到。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