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昊姓周,周祁昊自小聰慧,遠近百裏小有名氣,周祁昊他爹本是鎮上的祭祀,逢災過節的都是周祁昊他爹主持。當周祁昊出生時,給周祁昊起名字著實費了一番功夫,最後還是周祁昊爹的爹拍板,對著周祁昊的爹說道:“你平時求神告佛的,不就是為了大家的平安,我看小娃就叫祁昊吧,祈禱上蒼這名字多好”。
周祁昊他爹一聽,這名字好啊,既可以祈禱上天,保平安,又有點子承父業的意思。這讓周祁昊他爹很是興奮了一段時間,直到周祁昊慢慢長大讀了私塾,周祁昊他爹才由興奮慢慢變成心煩,同時也有點淡淡的隱憂。這也不是周祁昊調皮搗蛋,而是周祁昊慢慢表現出來的聰明伶俐,直到周祁昊十八歲考中秀才。
十八歲考中秀才這可是遠近聞名的小才子了。當周祁昊臉蛋紅彤彤的奔到家門口對這他爹說時,周祁昊他爹連連說好,但是心裏不是個滋味,考啥個秀才,我看當個祭祀就挺好,遠近鄉裏有啥事都是客客氣氣的,多體麵。
第二天當媒婆踩塌了門檻,士紳鄉豪也紛紛提禮拜訪,看著對著媒婆尷尬不已的周祁昊,士紳鄉豪比平時麵對自己還要滿麵春風的臉,周祁昊他爹這才慢慢改變了想法。想著讀書也是不錯啊。周祁昊他爹就春風得意的招待鄰裏。
當然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周祁昊他爹有時就會坐在門檻上對著漫天的星星,抽著自家地裏種的煙葉感歎人世間,黯然神傷一番。感歎周祁昊沒能子承父業,失望中也帶著點點的驕傲。
陪同周祁昊一起的叫魏平,自小跟著周祁昊一起讀書玩耍,從小到大的友誼也是不容易。
周祁昊和魏平說的一番話,自是不可能大聲。也以為沒人會聽到。但周祁昊和魏平看到慢慢走來的一個少年,這個少年年紀輕輕,一對劍眉淩厲而霸氣,但一雙眼睛好像一汪深泉,中和了劍眉的淩厲。整體看上去中正平和,周祁昊和魏平心裏忍不住叫了一聲好。好一個翩翩少年郎,比我年輕時還要**倜儻。
張雲龍說出這一番話後,周祁昊和魏平心中立馬就提了起來,魏平神色略微有些慌張的看向周祁昊,周祁昊也是緊蹙著眉頭對著魏平點了點頭。表示大可放心。
周祁昊自然不會認為張雲龍會去雷萬虎處告發他們,若去告發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告訴他們一聲,但是交淺言深這種初出茅廬愣頭青幹的事,他周祁昊自是不會去做。周祁昊端起一碗酒陪著張雲龍一灌而起。對著張雲龍點了點頭,然後拉著魏平下了樓去。
周祁昊很色平靜,走路四平八穩,而魏平神色還是有一些慌張,走路急急促促的,這就是養氣的功夫不到家,遠遠沒有達到周祁昊的處事淡定。相傳大儒刀架脖頸後正衣冠端坐姿,然後不急不緩的對著持刀人說道:“下手請快”這是怎樣的一種氣魄與心態。笑看天地神佛鬼,我自巍峨不動如山。
周祁昊和魏平先後出的合陽樓,魏平有些六神無主,神色慌張間一下撞到了剛剛踏進門口的一個少女,魏平連連告罪。看著有些走遠的周祁昊,連忙跟了上去。
“小姐,沒事吧”跟在身後的少女說道,同時也有一些不解,以我的身手別人都不會撞到我,但是小姐這是。。。跟在身後的少女看著前麵的小姐還是一副冰冰冷冷的樣子,一點也沒有把這掛在心裏。好像時世間的一切都與自己沒有關聯,但她知道這一切都隻是表象而已。小姐是並不像表麵的一樣冰冷。小姐的內心充滿了至純至性的情感,隻是小姐不善於表達而已。
當十年前兩個小女孩抽泣著捧著小白的屍體在鳳凰台後的大槐樹下埋葬時,作為一直跟隨小姐的我就知道小姐是個怎樣熱愛生命與生活的人。隻是小姐麵對世界種種一切心痛的事,漸漸的帶起了冰冷的神情來保護那顆極易受到傷害的心。
眼前的兩個少女就是先前碰見趙大和狗子的兩個人,被稱作小姐的就是鳳凰台出知來的唯一一位傳人。叫做趙楠楠,而身後的小少女叫做雲兒。
鳳凰台世人皆不知其所在但其名人皆知。就如同天上的太陽,隻能知道,不能觸摸到。
鳳凰台一脈相傳,有人說鳳凰台受到了上天的垂憐,每一位鳳凰台的主人都是能夠攪動風雲的大能。也有人說鳳凰台無法顯現人間,每個鳳凰台的主人都是孤家寡人,是受到了上天的詛咒。不管世人如何說,在種種的話語中,其背後都是帶著深深的敬畏與嫉妒。敬畏每一位鳳凰台主人的實力,看誰不順眼分分鍾滅掉。嫉妒我咋不是鳳凰台的傳人呢?那該是多麼令人想想都興奮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