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喊饒命了?本小姐差點被你們一家打死的時候,你們怎麼沒有饒本小姐一命?”
唐茵獰笑著,一腳踹翻了隋老頭。
唐春梅嚇得四肢發軟,但嘴還是硬的。
“你敢打長輩?信不信我打電報給你爸……”
“你是說那個吃絕戶心虛,把我送到鄉下等死,害怕我回去繼承家產的軟飯男?”
“你不說我差點把他給忘了。”
“不過不急,飯要一口一口吃,賬要一筆一筆算,我先把你這筆賬算清楚再說。”
本來她還不想虐待老人,但這一家子看起來沒一個好東西,那就無需客氣了。
唐茵順著記憶,找到柴房地窖入口。
這種地窖,農村幾乎家家都有,是拿來儲存紅薯、土豆和冬儲菜的。
入口很小,隻能容一個人爬下去,上下都要用到梯子,平時就把梯子抽出來,蓋上蓋板,防止人不小心掉下去。
唐茵掀開上麵的蓋板,陰笑著朝隋家人走去。
“你、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做你們對我做過的事情呀~”
怪不得原主對這個紅薯窖這麼熟悉,一下子就找到了。
原來,剛被渣爹送到鄉下的時候,原主曾經想逃出去,每次被抓回來,隋家人為了懲罰她,都會把她關在地窖裏,每天隻給兩個雜糧饅頭,一點水。
其實餓肚子並不是最可怕的,但地窖裏空氣稀薄,連一盞燈都沒有,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窖裏好幾天,老實說,唐茵沒被嚇死,徐、沈兩家的老祖宗,在陰曹地府估計把能找的鬼脈都找了一遍,欠了不知道多少鬼情。
“哼!以前你們動不動就把我關在地窖裏好幾天,我就關你們一晚上,吱哇亂叫什麼?”
“再嗶嗶,信不信關你們三天三夜?”
說著,唐茵一手一個,把隋家所有人都提溜起來,無情地丟進了紅薯窖裏。
抽走梯子,蓋上蓋板,上麵還搬了個青石滾壓住了。
聽著地窖裏傳來的哀嚎聲和求饒聲,大小姐發出了魔鬼的笑聲,哈哈大笑著,去廚房舀熱水洗澡去了。
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回到主屋,唐茵仔細回憶了一下原書內容,開始翻箱倒櫃。
先把屋子裏能看到的地方都翻了一遍,在大衣櫃裏找到一件剛織好的新毛衣。
套自己身上。
然後翻到了兩雙新襪子,揣兜裏一雙,另一雙直接換上,把腳上原來那雙快爛成漁網的破襪子隨手一丟,繼續翻!
撅著屁股好一通翻,終於翻出來一個掛著小鎖頭的木頭盒子。
看著那個精致的黃銅鎖頭,唐茵很不高興。
這讓她不禁想起了精神病院每個病房門口的掛鎖。
找了一把斧頭來,哐當一聲,斧起鎖爛。
打開雕花木盒,最上麵是幾紮花花綠綠的糧票、油票、布票,都拿小布條一捆一捆紮好的。
下麵是一疊大團結,大概有三十多張,還有一些零碎毛票,唐茵也沒數,直接一把揣自己兜裏了。
再往下翻,就隻有十幾個袁大頭了。
唐茵把木盒翻轉過來,使勁兒往下倒了倒,啥也沒有。
可原著裏,假千金就是從唐春梅手裏,花了一百塊錢,把原主家傳的玉玦空間買走的啊……
繼續找!東西一定還在唐家!
主屋還有一個樟木大箱子,唐茵現在這個身體個子不高,才一米五多一點,這樟木箱子太深,站在邊上,都夠不到箱子底。
大小姐一怒之下,直接把箱子踢翻在地上,裏麵的東西倒了一地。
從一堆亂七八糟的衣裳裏頭,翻出來一隻藏著私房錢的襪子,沒收!
還有一個餅幹盒子,撬開之後,裏麵是一些房契地契,還有書信什麼的,唐茵從裏麵挑出了渣爹後媽給唐家寫的信,揣兜裏,打算回頭再看。
樟木箱子裏也沒找到原主的玉玦,那會藏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