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玲感覺自己的CPU都快燒抽了。她抬手撫額,再次清了清嗓子。
“我揍了許德生之後,就給他服下了一顆藥丸。這種藥叫‘聽話散’,是我大師兄給我的。
傅哥哥,你聽著這藥名你就知道。服藥之人會在兩小時內對喂藥之人言聽計從。
所以我就把他弄醒了,告訴他要悄無聲息的離開軋鋼廠,然後我讓他帶一封信去找我大師兄。我在信裏頭告訴大師兄,他是壞人,企圖想謀害我。讓大師兄好好的整治他一番。”
劉玉玲說完,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在心裏頭給自己點了一個大大的讚。
嗯,藥是大師兄給的,想要‘聽話散’這種藥管我大師兄要去。人在大師兄那兒,想要人也管我大師兄要去。反正大師兄這個人在世界上也不存在。所有的事情都由大師兄背鍋。
哈哈哈!大師兄這個人真是一個完美的‘背鍋俠’!
劉玉玲得意洋洋地想著,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傅庭琛聽完劉玉玲的話皺了皺眉,又看了看劉玉玲那小狐狸般的表情,半信半疑的問道:“你大師兄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裏?他是幹什麼的?”
哎呦喂,傅大帥哥你有完沒完了?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我都覺得我自己是謊話大王了。
“傅哥哥,那個……我隻知道我大師兄的名字叫穆星辰。偶爾過來住在我師姐劉詩婉那裏,剩下的一概不知。”
當傅庭琛聽到劉玉玲說,她的大師兄竟然住在劉詩婉那裏,瞬間他的雙眸噴出一團熊熊烈火,周身寒氣四溢。
劉玉玲下意識地身子往後縮了縮,此時此刻,她才深深領悟到什麼叫作冰火兩重天。
哎呀,我居然差點忘記曾經提及過大師兄與劉詩婉自小便定下婚約。大師兄偶爾住在師姐劉詩婉的住處。任何人聽了都會浮想聯翩,更別提傅大帥哥了。
劉玉玲想到這懊悔不迭,真恨不得立刻拿針線將自己這張胡言亂語的嘴巴給縫合起來。
“傅哥哥,你千萬別誤會啊。我大師兄隻是暫住在我師姐劉詩婉那兒,他們之間隻是發乎情,止乎禮。”
劉玉玲話一出口,頓感傅庭琛身上的寒氣愈發濃烈。
哎呀!我怎麼覺得自己越解釋反而越描越黑呢?
劉玉玲閉上嘴巴,不敢再輕易開口,默默低頭吃飯。
過了一會兒,傅庭琛身上的冷氣散發的差不多了。
“劉玉玲,你應該能聯係上你大師兄吧?許德生這個人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所以我想和你大師兄約個時間見個麵,然後把許德生交給我。”
劉玉玲聽完傅庭琛的話,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異常苦澀,仿佛吃了世界上最苦的苦瓜一般。
她無奈地看著傅庭琛,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傅大帥哥啊,我上哪去給你找個大師兄呢?而且許德生還沒有喝下忘情水呢!我甚至都不知道那忘情水是否能夠配製成功。
劉玉玲一邊在心裏暗暗嘀咕著,一邊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傅哥哥,您看我也不太清楚大師兄什麼時候會過來啊。要不這樣吧,等他來了,我再第一時間通知你一聲,你看成嗎?”
傅庭琛聽了劉玉玲的話,並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而是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明天下午3點,就在劉詩婉的家裏。我希望看到你的大師兄和許德生同時出現。那麼,你師姐劉詩婉的住址又在哪裏呢?”
劉玉玲看著傅庭琛那嚴肅的表情,點了點頭,然後老實的回答道:“東郊巷子第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