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玲剛從空間出來,心頭便被大禮堂即將爆炸這一可怕的念頭緊緊揪住。
她在屋內焦躁地來回踱步,猶如一隻被困在籠中的猛獸。眉頭緊鎖,那兩條好看的眉毛仿佛要糾纏在一起,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滑落。
此刻,劉玉玲的思維像是一台高速運轉的計算機,飛速地思考著各種可能的應對策略。
她首先想到的是直接找到張建國,告訴他公安總局的大禮堂裏隱藏著一顆即將引爆的炸彈。然而,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劉玉玲就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行不行,如果我就這樣傻乎乎地跑去跟他說這些,他肯定會反問我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那我該如何解釋呢?
我總不能告訴他我們曾經一起被炸死過,然後多虧了狗子將時間倒流,我們才得以幸存吧。要是真這麼說,他恐怕會把我當成一個瘋子,根本不會相信我的話。
哎呀,這可讓我怎麼辦呢?真是太為難我的腦細胞了!”
劉玉玲不禁苦笑著自言自語道。她覺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無解的困境,無論怎麼想都找不到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就在這時,劉玉玲毫無意識地抬手,似乎想去整理一下那被揉亂的發絲,但當她的目光觸及到手腕上的表時,整個身體仿佛遭受了電擊一般,僵硬地佇立在原地。
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表盤,隻見時針冷酷無情地指向了數字\"8\",時間的緊迫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的嘴唇開始微微顫抖,喃喃自語道:
\"怎麼可能會這樣?狗子竟然沒有按照預期將我重生到清晨!現在居然已經八點了,天啊,也許這顆炸彈早已被放置在大禮堂內,隻是還未引爆罷了。這下可怎麼辦才好呢?\"
此刻,劉玉玲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無助與絕望,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衣角,由於過度用力,指關節都泛起了蒼白之色。
這種分秒必爭的緊迫感如同一張看不見的巨網,牢牢地困住了她,令她感到快要窒息。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不斷切割著她的神經,讓她陷入越來越深的恐懼之中。
最後,劉玉玲立刻做出決定:她必須立刻前往郵局,給公安總局打電話。她要向公安人員透露一個驚人的消息——公安總局的大禮堂即將發生一場可怕的爆炸!
不僅如此,她還要將炸彈的確切位置告知他們。無論公安是否相信自己所說的話,至少在接到這個警報之後,他們一定會對大禮堂展開全麵的檢查,尋找那顆隱藏的炸彈。
然而,至於這一切是否來得及阻止災難的降臨,那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想到這兒,劉玉玲立刻行動起來。她心急火燎,正要抬腳邁出房門,就在這時,院門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震響。她心頭一緊,提高嗓音問道:“誰?”
“是我,傅庭琛!”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咦?狗子沒有讓時光倒流之前,我確實沒有遇到過傅庭琛會來到我家啊!
哦,也許那個時候我出門比較早吧,所以才沒能和傅庭琛相遇。
劉玉玲趕忙打開院門,傅庭琛一臉急切地迎了上來,還沒等劉玉玲說話,他就迫不及待地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昨天你的大師兄把許德生交給了我,但是很奇怪的是,許德生似乎失去了這幾天的記憶,隻記得偷圖紙那天的事情。我想找你的大師兄詢問一下具體的情況。”
劉玉玲心中一虛,眼神閃躲,慌亂地編著謊話:“大師兄已經不在這個城市了,至於他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