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麵具男對劉玉玲緩緩開口說道:“小白,這個丹藥服下後,有個副作用。”
劉玉玲聽了心裏一驚,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瞪著麵具男說道:“你為什麼不早說呢?我已經把這個丹藥給吃進去了,你才說,你是不是要整我?另外,這個副作用是什麼?”
麵具男托著下巴,一臉漫不經心,悠哉悠哉地說道:“喲,這丹藥你倒是吃得挺快。這丹藥的副作用是每天會有半個時辰讓你渾身奇癢難耐。至於這個持續時間需要看個人體質因人而異。”
劉玉玲聞言,氣得渾身發抖,臉色瞬間漲得通紅,猛地跳起來,伸出手指直指著麵具男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坑人的家夥!你怎麼能這樣害我!”
麵具男聳聳肩,撇撇嘴,滿不在乎地回應:“誰讓你跪拜的方式那麼奇特,我給你的丹藥自然就偷工減料咯。”
劉玉玲怒不可遏,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一雙粉拳緊緊握著,仿佛下一秒就要揮拳相向,怒吼道:“你這無恥之徒,就因為這點小事,你竟然如此坑我!”
麵具男輕哼一聲,斜睨著劉玉玲,輕蔑地說:“那又怎樣?這是你應得的。不過嘛,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劉玉玲一聽,眼中瞬間燃起一絲希望的火苗,急切又略帶憤怒地問道:“什麼辦法?你快說!”
麵具男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慢悠悠地說道:“隻要在你瘙癢發作的時候挨揍半個時辰,就能解決。”
劉玉玲聽了,頓時怒不可遏,額頭上青筋凸起,雙眼圓睜,怒喝道:“你這混蛋,以為我是三歲小孩?你說的這些鬼話,難道我會信?”
麵具男雙手抱胸,挑了挑眉,神色悠然地說道:“解決辦法我已經告知於你,信與不信,隨你。你是想渾身癢半個時辰,還是被我打半個時辰,自己抉擇吧。”
這時劉玉玲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嘴唇顫抖著,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一跺腳,轉身腳步匆匆地離開,嘴裏還不停嘟囔著:
“好,你給我等著,這筆賬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隨即,她氣衝衝地轉身朝著茅草屋的方向走去,可還沒邁出幾步,那股奇癢的感覺便如潮水般洶湧襲來。
起初,隻是皮膚微微發麻,像是有無數隻小蟲在輕輕蠕動。可轉瞬之間,這股麻癢便迅速加劇,如同無數根鋼針在紮刺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她忍不住伸手去抓撓,可越是抓撓,那癢意就越發深入骨髓,讓她難以忍受。
此時劉玉玲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腳步也變得踉蹌。
“這該死的癢!”
她忍不住咒罵出聲,聲音裏充滿了痛苦與憤怒。
麵具男在一旁,雙手抱胸,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說道:“用不用我幫你啊?你到底是選擇一直癢半個時辰,還是讓我揍你半個時辰?如果不需要我揍你,那我可就走了。”
此時此刻,劉玉玲的內心陷入了極度的掙紮之中。她的眼神中滿是糾結和猶豫,一方麵,被人揍半個時辰的屈辱讓她難以接受;另一方麵,這無法忍受的奇癢又仿佛要將她的理智吞噬。
她緊咬著牙關,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痕,心中的兩個聲音在激烈地爭鬥著。
“不,不能被他揍,這太屈辱了!哎呀!可是這癢,真的受不了了,難道要一直這樣煎熬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