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玉玲沒有辦法,隻能從空間裏頭拿出了丹藥瓶,倒了一粒療傷丹,放進自己的嘴裏。她原本蒼白的臉色,在服下丹藥之後,總算有了一絲血色。她深知,如果不吃這個丹藥,自己恐怕沒辦法挺到明天。
隨後,劉玉玲拿起地上的棍子,開始練習起麵具男教給她的那幾招打狗棒法。隻見她身形閃動,一招一式認真比劃著,時間悄然流逝,她的額頭也漸漸冒出了汗珠。
過了好一會兒,劉玉玲的招式比起第一天熟練了一些,但仍能看出動作稍顯生疏,不夠流暢自然。
這時,大黃這隻老虎又歡快地叼來了兩隻剛被咬死的雞放在了劉玉玲的麵前,嘴裏還發出低沉的吼聲,仿佛在說:“我負責抓,你負責烤,一人一隻。”
劉玉玲隨後熟練地將雞收拾好後,架在火上開始烤製。不一會兒,誘人的香味在空氣中悄然彌漫。
就在這時,一直躺在旁邊假寐的麵具男緩緩睜開了眼,也走到了劉玉玲麵前說道:“小白,我也抓兩隻雞來。至於丹藥……那我再多給你 10 粒辟穀丹,這總行了吧?”
劉玉玲瞥了他一眼,幹脆地拒絕:“不行。”
麵具男見狀,臉色愈發難看,卻又強壓著怒火,說道:“小白,你說吧,到底怎樣我才能吃上烤雞?”
此時劉玉玲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
“這樣吧,看在你是我師父的麵子上,我就給你打個折扣,您除了抓兩隻雞以外,再給我5 顆療傷丹,5 顆辟穀丹。”
麵具男眼睛一眯,說道:“小白,別太貪心!”
此時劉玉玲不再理睬麵具男,專心地擺弄著麵前的烤雞,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麵具男還想再囉嗦幾句,可劉玉玲完全不搭腔,一副“你愛咋咋地”的態度。麵具男實在沒招,狠狠跺了跺腳,無奈地答應道:“好,好,就依你!”
話音剛落,劉玉玲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
日子就這般不緊不慢地流淌著,劉玉玲身上的瘙癢症漸漸減退,可麵具男卻非得與她過招。劉玉玲也不含糊,拿起棍子正麵迎擊。
每日他們都如此切磋,劉玉玲憑借麵具男所教的招式,雖然一直處於劣勢,根本不是麵具男的對手,但是她的棍法在這日複一日的對戰中日益精進。
而大黃依舊每日要求抓兩隻雞來烤,那饞嘴的模樣,仿佛這世間再無其他能比烤雞更令它滿足的美味。
某一天,麵具男在山上用繩索套了十多隻雞,那些雞在網中拚命撲騰著翅膀,揚起一片塵土。
劉玉玲見狀,滿心詫異,瞪大了眼睛問道:“師父,您為何今日抓這麼多雞呀?”
麵具男的目光飄忽不定,不敢直視劉玉玲,帶著一絲慌亂,略顯心虛地說道:“我每次吃雞都覺得意猶未盡,總也吃不飽,所以這次多抓幾隻,你快給我烤了。”
劉玉玲眼神中透著一絲期待,接著說道:“那說好的丹藥會給很多的。”
麵具男忙不迭地點頭,信誓旦旦地應道:“沒問題,等你烤好了,我自然會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