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吟道:
“算夜半幽會的事。”
“幽你個錘子!”
僑佑安極力反駁著。
男人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笑眯眯的說著:
“好的,錘少爺,算幽會錘子少爺的事。”
僑佑安現在對於這個人簡直是毫無招架之力,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
【好像他倆很早以前就這樣?】
還好,臨非墨很快便穿好了衣袍。又從一旁的換衣架上取下一塊柔軟的絲棉布,蓋在僑佑安打濕了的發尾上。
“你幹嘛?”
僑佑安頂著一塊白色頭巾,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貓呲著牙問道。
“啥意思,擦臉用的?”僑佑安指著披在肩頭的白棉巾。
臨非墨無奈的笑著。
默默的站在男子身後,為他仔細的擦起發尾打濕的頭發來。
在燭火的映照下男人高大的身影將僑佑安的身影完全覆蓋,兩人的身影倒映在窗柩上幾乎是重疊在了一起。
“安安,別動,你頭發濕了,待會兒濕了頭發入睡,明天會頭痛。”
“哦,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臨非墨調笑道:
“嗯,咱們太快回去的話,怕是明日府中便私下議論我能力不行。”
僑佑安冷哼一聲。
“果然沒安好心,咱就說說你現在這樣能幹嘛?說出去他們也不信吧?”
男人意有所指的說著,
“安安怎會如此單純?那書不是寫了嗎,天閹之人亦有法子行魚水之歡?我能幹的事情多了。”
僑佑安驚呼:
“我靠,這麼變態的嗎?瑞王殿下,臨總,咱就是說能不能不要背著我看小黃書啊?看了就算了,能不能不要說出來?做個人吧你?”
“好的,這種書戒了。”
【安安可真不經挑逗。】
“算了,那書也不是你主動要去找的,等會我從你房裏出去也能穩固一波人設值,本公子允許你給我擦頭發了。”
僑佑安雖然嘴上氣呼呼的說著,但心裏未免升起一絲怪異的感覺,這人什麼時候這麼溫柔了?
不會對我有所圖謀吧?難道受了劇情的影響?
嗯,但他忽然又想到一件事,
“哦,對了,今天老李來找我了,他是齊親王府以前的侍衛。”
“侍衛?”臨非墨聽到這兩個字,略感詫異。
“嗯,他今天來給我地契,也就是這個假身份的母親名下的地契和產業。”
臨非墨一邊給僑佑安擦著頭發,一邊回應著男子的話:
“哦,那這樣說,安安現在豈不是很有錢?”
僑佑安得意的說著,
“那當然啦,這還隻是齊親王妃名下的產業,我這假身份的父王名下珠寶玉翠、產業田地肯定也有很多,說不定比你還有錢呢。”
“今日我聽青汀說咱們王府也很有錢啊,我倒沒瞧出來。”
“要不要考慮給我做小弟啊?包吃包住的那種。臨總?瑞王殿下?”
男人低頭瞧了瞧自己身上和僑佑安身上的緙絲麵料,沉默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