僑佑安滿臉問號的凝視著男人。
【內涵我?】
“錘子?是要捏一個錘子造型放在麵人身上嗎?”
“嗯,拿在手上。”臨非墨對著麵人師傅點點頭。
【我不是雷神,我謝謝你。】
一旁也僑佑安指著那麵人堆裏燕子造型的麵團對麵人師傅說:
“麻煩給這位公子也做一個,然後把這個翅膀加到他背上。”
【來呀,互相傷害呀!】
師傅笑嗬嗬的做著兩人造型的麵人,一邊捏一邊看著打鬧的兩人說著:
“兩位公子感情真好,是新婚夫夫嗎?”
僑佑安立刻爆發出尖銳的反駁聲:
“我?我,我我我我和他,他他他,夫夫?新婚?”
麵人攤子的老板瞧著僑佑安那著急辯解的模樣,又看著他不明顯的喉結,賠笑道:
“錯了錯了,瞧我老了眼神不好,是新婚夫妻吧?”
【老板你不要越說越離譜啊!】
“不是夫妻!”
僑佑安簡直急的直跳腳,偏偏身旁這狗東西還不解釋。
“那是妻夫?”老板試探性的問道。
現在年輕人玩的花,他懂的。
“妻夫?”僑佑安五官都快扭曲了。
【老板真有想象力。】
而臨非墨還在一旁火上澆油的說著:
“我家夫人臉皮薄,老板莫要取笑他了,不然回家夫人要罰在下了。”
僑佑安瞪了臨非墨一眼,心裏想著:
【罰?罰他跪榴蓮還是搓衣板?必須要隻穿苦茶子,五花大綁那種。】
僑佑安頓時一激靈,
【腦袋裏麵有畫麵了。】
他他他他,難道垂涎臨非墨的美色?
老板還在笑眯眯的應著:
“這位夫人,失禮了,您看這麵人造型是否還滿意?”
這邊兩人是打打鬧鬧好不歡樂,而巷子暗處。
一名糖葫蘆商販正對著眼前買糖葫蘆的青年說著:
“回去告訴主子,今日目標人物出現在了西街,身邊有一絕色男子,不知是否為‘貴客’。”
青年接過一串糖葫蘆,點頭應著,
“好。”
這邊僑佑安抱著麵人木盒,又看了一眼身旁臨非墨手上的大包小包,連連感歎:
“失策失策,早知道帶鐵牛和藍牛他兩人出來了,現在這麼多東西,等會還怎麼逛街?”
臨非墨輕笑一聲,指著僑佑安脖子上掛著的層層疊疊的玉石串子說著:
“那誰叫某人看見這個也走不動路,看到那個也走不動路?”
“不過為夫人辦事,在下榮幸之至啊!”
說著臨非墨還趾高氣昂了起來。
“什麼夫人,人夫的,臨非墨你不要給我蹬鼻子上臉的!”
僑佑安憤憤不平的回擊著,但礙於身上掛的,手上提的他沒法動手。
【剛才確實一下買東西的癮犯了,看著啥都想買。】
男人狡黠一笑,心情愉悅的開口:
“好好好都聽夫人的!”
“你!”
看著僑佑安既生氣又無奈的模樣,臨非墨不禁起來挑逗他的惡趣味:
“我不是讓你提前熟悉一下這個稱呼嗎?畢竟還要在這裏待三年。
“不如來叫句夫君來聽聽?”
臨非墨說完,還特地撞了一下僑佑安的肩膀。
朝著他擠眉弄眼的:
“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