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父皇就站在一邊幽怨地盯著她們二人。
哦,聽聞風璃拐跑了母後兩回,父皇一直耿耿於懷呢,不盯緊點兒,他擔心母後又跟著風璃跑了。
再者,風璃身邊還跟著個巴屠,是母後的愛慕者。
風璃不禁調侃:“當年你自願走進了籠子裏,這麼久了,不悶得慌?”
母後淺笑:“他沒有困著我。”
風璃發出邀請:“我那兒已經是滄海桑田了,你不打算跟我去看上一眼?”
母後回頭看了一眼父皇:“不急,有的是機會。”
兩人沒說兩句話,皇叔便強行假裝不經意間路過,來到了兩人麵前。
母後見狀笑了笑,叮囑兩人好好談談。
隨後,母後還招呼我和二皇妹一起回去。
好吧,什麼都瞞不過母後呢。
我拉著二皇妹去牽住母後的手,父皇則在另一側緊緊地摟著母後。
父皇每天都黏著母後,那黏糊兒這麼多年了也不曾消退。
隻見父皇遞出了自己另一隻手:“悅兒,朕的手方才傷著了。”
看看,又來了,偏偏母後還挺在意。
母後急急地捧起他的手:“傷哪兒了?我看看。”
我踮起腳尖湊過去望了望,哇,好小的傷口,稍微晚一點兒就愈合了呢。
這個不痛不癢的小傷口,父皇還不要臉地哄著母後主動親他,難怪皇祖母經常沒眼看父皇。
那天夜裏,也不知風璃和皇叔說了什麼,隔日,風璃就來向父皇求親了。
父皇大手一揮,全了兩人的事兒。
曾經風璃也被迫來向父皇商議過和親一事,如今這事兒算是落實到位了。
隻是和親的變成了皇叔。
為此,皇祖母一連歎了好幾天的氣,她生下來的兒子一個兩個怎麼都這種德行。
我拉著二皇妹,還有三皇弟去陪了皇祖母一整天,皇祖母才終於樂嗬起來,抱著我們乖乖,乖乖的叫。
隨著我們長大,父皇每日都嚴苛得考核我們各種功課。
我能文能武,一如既往地令父皇滿意。
二皇妹比較偏科,喜歡舞刀弄槍的。
三皇弟嘛,偏得更厲害,他喜歡經商,天天往外祖父陸回那兒跑。
外祖父天天抱著三皇弟說他是個經商的大人才,母後甚是無奈。
因為母後和外祖父家的銀子已經多得花不出去了。
父皇倒是無所謂,三皇弟長得像母後,繼承了母後的衣缽。
又有我這麼出色的繼承人,以及放言日後要征戰沙場的二皇妹。
日後,他和母後就可以雙雙撂擔子了,甜甜蜜蜜過他們的日子去了。
他們兩人還喜歡常到宮外母親的府邸那兒小住。
母後曾經幫助過的齊羨入朝為官了,日後將輔佐於我。
我很滿意,齊羨長得也不錯,有他輔佐,我一定會更勤政為民。
但棋識好像不太高興,聽蘭嫿說,他也在奮力考取功名中。
時間真的過得很快,日複一日,不變的是父皇對母後的承諾:
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