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輕言剛走出她的小院,就有一大堆人包過來,不停地向她獻殷勤。夜輕言冷冷一聲:“滾!”那些人隻好灰溜溜的走了,怕自己一不小心被她拍飛了。
夜輕言來到大廳,淡定的坐下。許多人議論紛紛:“誒,這夜輕言也太大膽了,雖說成了少主,可家主還坐在上麵呢!”“就是就是,瞧她那樣子根本不把家主放在眼裏,太輕狂了!”
夜輕言裝作沒聽見,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嘴長在他們身上,我也阻止不了他們,愛說說個夠吧。
夜輕言能充耳不聞,可不代表其他人也像她一樣鎮定。坐在高位上的夜震天聽到這些議論,臉色也有點不好看了。本來他就不大喜歡夜輕言,因為她是個廢物。現在雖說變天才了,可身上那股唯我獨尊的氣勢也不讓他喜歡。現在她居然如此無視他就走了進來,無論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家主之威還是教育子女方麵,都有必要出口一下了。
“夜輕言,你雖為少主,但目無尊法,不對本家主行叩拜禮就走了進來,有擾秩序。今天本家主小懲大誡,罰你麵壁三天,聽見了沒?”夜震天望著坐在椅子上撥弄頭發的夜輕言,有些惱怒的說可夜輕言鳥都不鳥他,隻不過動作改為擺弄指甲了。
“夜輕言,你聽見了沒!”“聽~見~了~。”夜輕言背靠椅子,懶洋洋地說著,依舊那麼漫不經心。見到此景,饒是脾氣再好的人也會發火了,又何況是脾氣不怎麼穩定的夜震天呢?
“夜輕言,你目無尊法,無視長輩之話,理應開除。念你少年輕狂,削去你少主之位,並麵壁一月!”“我拒絕。”一句清淡的話,成功地激起了夜震天的怒火。“你憑什麼拒絕!隻要你在夜家一天,你就得服從本家主的指令”“哦,是嗎?那就這樣吧,我退出夜家。”
“孽女,你身體裏留著夜家的血液,你生是夜家的人,死是夜家的鬼!”夜震天的怒火應經到了從所未有的極限,同時在擔憂:一個7歲的5階以上的靈師,一旦離開了夜家,將會是一個巨大的禍患。所以,他隻好放出了狠話。
“孽女?生是夜家的人,死是夜家的鬼?嗬嗬······”一陣令人毛貴悚然的笑聲響起,繼而殺氣重重,“那我問你,你當過我是你的女兒嗎?我告訴你,夜家少主的位置,我夜輕言高攀不起;還有,從今天起,我和夜家斷絕關係!從此,我跟夜家沒有任何關係!”說完,依然揮劍斬斷了自己耳邊的一撮頭發。
“斷發絕情?好,好,好,夜輕言。從此,你跟我們夜家沒有任何關係,到時候別哭著求我饒了你!”現在的夜震天,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沒有任何理智可言,就像一頭發怒的野獸(以後有他後悔的)。夜輕言淡然一笑:“這,可是你說的。好了,我走了。”說完,夜輕言就消失在眾人眼前,離開了夜家,離開了這個沒有讓她絲毫留戀的地方。
鏡頭先跳轉一下,咱來看看夜家的情況,嘿嘿······
現在的夜家,可謂是流言飛飛。夜家正廳裏,家主夜震天焦躁不安的走來走去,有些後悔自己昨天的行為(瞧,開始後悔了)。這時,一個家奴進來稟報:“家主大人,歐陽家主和歐陽少主在外麵等待求見。”夜震天心中一煩:莫非······對家奴說:“請他們進來。”
歐陽少雲(歐陽家主)和歐陽銘軒相繼走了進來,對夜震天行了禮後,發話了:“夜家主,今天鄙人攜小兒來,是為了一件事。”
夜震天皺皺眉,用低沉的嗓音問:“什麼事值得歐陽家主親自到我家來呢?”
歐陽少雲紅了紅老臉(因為這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清了清嗓子,說:“還記得我們七年年前約定的事情吧。我說把我嫡係最小的兒子與你嫡係的四小姐結婚約,兩家結成親家。可軒兒要去魔武學院修習,執意不娶妻。為了不耽誤四小姐的青春和前途,鄙人特意與小兒來解除婚約。”說完,靜靜地望著夜震天,等待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