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請咱們院最受人尊敬的一大爺來主持這個大會。”

說完劉海中坐了下來,一大爺易中海開口道:“別的也不說了,大家都聽說了,何雨柱,和我們說實話,許大茂家丟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一瞪眼睛:“不可能是啊,我又不缺他一隻雞,我犯得著嘛我!”

許大茂急道:“傻柱,我問你,你家燉的這隻雞哪兒來的?”

何雨柱:“我買的唄我。”

二大爺接著問:“你給哪兒買的?”

何雨柱:“給菜市場啊。”

三大爺抱著膀:“那是哪個菜市場啊,東單菜市場買的啊,還是朝陽菜市場買的啊?”

何雨柱順口回了一句:“給朝陽菜市場買的啊!”

三大爺笑著搖頭問道:“你這就不對了吧,從咱們這兒去朝陽菜市場,你坐公交車,最快也得坐四十多分鍾呢。還不包括買雞殺雞的時間呢。你們廠什麼時候下班的啊?”

何雨柱眨了眨眼睛沒說話:壞菜了,沒想到這一茬!

二大爺這時在旁邊接道:“但是,這也許啊,還是有一種可能的。什麼可能呢?就是傻柱鍋裏這雞啊,就不是許大茂家的。

大家這也都知道啊,傻柱他是我們紅星軋鋼廠,食堂的廚子,他可能是傻柱從這個廠食堂啊,偷偷的帶回來的。”

聽到這,何雨柱急了:“嗨二大爺,別往別處扯啊,偷他一隻雞沒啥大事兒,我要是偷廠裏的一隻雞,那可就是盜取公物了,就不是在這兒和你們開會了,就全廠開會了,啊,少給我扯那個!”

三大爺閻埠貴仰著頭說道:“那可就要看你怎麼說了,傻柱,我問你啊,你每天下班都拿一兜,兜裏裝的什麼啊,飯盒吧,那飯盒裏都是什麼啊?”

一大爺一看越扯越遠,越說越大,打斷道:“行了大夥兒,別說那些了,廠子裏的事兒咱們管不了,隻說咱們大院兒裏的事兒,何雨柱,我再問你一次,這許大茂他們家丟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聽完,偷著看了一眼秦淮茹,秦淮茹可憐巴巴的看著何雨柱,何雨柱心想,得,忍了吧,要不扯到廠子裏去了,事兒就大了。

“就算我偷的吧。”

一大爺:“什麼叫就 算 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大家夥兒還能冤枉你嗎?”

二大爺:“傻柱,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三大爺:“說話前麵不要加任何修飾詞語。”

何雨柱:“是。”

二大爺:“是什麼啊?”

何雨柱:“是我偷的。”

二大爺:“你什麼時間偷的?”

何雨柱:“昨晚上半夜兩點偷的,就跟周扒皮在一個點。”

大夥兒哄堂大笑,鍾山心想,這可比電視裏看的有意思多了。

二大爺氣道:“大家夥兒可都聽到了,咱們院這是出賊了啊,出大賊了啊,咱們大夥兒都說說,這應該怎麼辦吧。”

一大爺易中海,看著何雨柱居然認下了,不過也沒辦法,總比偷廠子裏的東西好吧。

於是替何雨柱解圍道:“何雨柱,你最近是和許大茂鬧矛盾了嗎。”

何雨柱馬上反應過來:“沒錯啊。這許大茂啊是電影放映員,平時跟廠子裏別的人嘚瑟也就算了,前兩天到我們食堂,到處跟人說我和秦淮茹有不正當關係,秦淮茹也知道,你說是吧!”

秦淮茹接過話:“是啊,一大爺,這許大茂啊總是詆毀我們,這事可也得說道說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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