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傅手裏的活幹完之後,就來到了四合院,院子裏的鍾山看到後院聾老太太的房子開始裝修後,才知道房子被鍾大海買下,當然對外都是說的何雨柱抵債,但沒人相信,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兒。
別人還好雖然眼饞,但是不著急要房,隻有閻埠貴和劉海中,家中的孩子都不小了,本來還想著占何雨柱個便宜,往下壓壓價能買下來呢,沒想到被別人搶先了。
不過院裏多數人都在軋鋼廠上班,鍾大海又是保衛科科長,自然沒有人在這個時候惹到他。
要說難受的人,除了劉海中和閻埠貴之外,就屬韓陽了,前幾個剛被保衛科的人收拾過,現在倒好,保衛科科長搬到他家隔壁去了。
他要是問心無愧倒還好,可恰恰相反,這韓陽可並不幹淨,劉海中這個被他敲詐過的苦主可也在後院住,就算劉海中因為自己也不幹淨,不敢說,但是那些東西可都在自己家裏藏著呢。
不說從劉海中手裏擠出來的黃金首飾,就是後來去抄家,多的他不敢拿,少來少去,一次一件兩件東西,還是拿了不少的!
這些東西他也沒處放,在家裏都埋在了床底下的地裏,韓陽連他爸媽都沒說,雖然誰都敢告訴,但是保衛科科長就住在他隔壁,還是讓韓陽心裏發虛。
那師傅手頭的活兒幹完後,就帶著徒弟來了四合院鍾大海的房子。
這天,晚上鍾山下班後回到四合院,剛進屋不一會兒,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來了!”
鍾山到門口後發現是那師傅的那個徒弟侯三兒,雖然因為幹活兒,衣服上灰還是比較多,但可以看出來是收拾過後才來的,手上和臉上都洗過。
侯三兒看到鍾山來到門口,陪笑道:“鍾爺,是我!”
鍾山看著是侯三兒,也是笑道:“三兒啊,來進來坐!”
鍾山雖然沒嫌棄侯三兒剛幹完活兒身上灰大,但是侯三兒明顯知道很懂分寸,向門外看了看後才進屋,看到屋裏的宋麗麗點頭打了招呼後,對鍾山小聲的說道:
“鍾爺,我發現了點兒事兒,也不知道對您有沒有什麼用!”
鍾山聽後深深的看了候三兒一眼後,指著書房:“來,咱們到裏麵聊!”
侯三兒跟著鍾山進書房後,鍾山坐到裏麵,指著對麵的凳子對侯三兒說:“坐吧三兒!”
侯三兒不好意思道:“鍾爺,我這身兒……”
“讓你坐你就坐,放鬆點別拘謹!”
侯三兒聽到鍾山是真想讓他坐,也就在對麵坐了下來,開口道:“鍾爺,是這麼回事兒,我這不是在後院收拾房子嘛,這兩天我就發現後院西廂房的那家不太正常!”
侯三兒坐下來後,剛開口又站了起來,湊到鍾山近前說道。
後院西廂房?那不是韓陽他家嗎?他家能有什麼不正常嗎?這韓陽雖然人不怎麼樣,但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想到這兒,鍾山看了看侯三兒:“哦?三兒,有什麼不對的嗎?”
侯三兒聽到鍾山詢問,撓了撓頭,笑著說道:“這個,鍾爺,應該也沒太大的問題,隻不過我這……我之前的經曆您也知道,我就感覺那家的主人在家裏藏了不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