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現在閻解成兩口子在氣頭上,沒注意到,街坊們也沒想那麼深。
但是等到時間久了,大家都能反應過來後,就會發現,你閻家和別人家相比,還算富裕的呢!
鍾山聽完這小兩口的抱怨後,也沒法兒說別的,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而且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呢。
“哎,這三大爺呀,你們出去躲躲也好,也許你們出去了,三大爺就想通了呢。”
閻解成兩口子也知道鍾山這隻是安慰他們,他倆老爺子要真的能想明白,今兒個就不能說出這番話。
“鍾山,還有街坊們,我們就先走了,不過走之前,我可要說明白了,不是我閻解成不孝順,實在是我也是沒辦法了,就是把我們兩口子賣了,我把他也不會滿足,隻能出去躲著了。”
說完,閻解成帶著媳婦頭也不回的出了四合院。
看方向,應該是回於麗娘家去了。
街坊們看著閻解成的背影,等到兩人沒影後,議論開來。
這事兒閻埠貴做的確實不怎麼地道,而閻解成雖然說的漂亮,但也不能擺脫他在家裏最困難的時候離開的事實。
至於誰對誰錯,就看鄰居們嘴往哪兒歪了。
並且閻解成可能沒那麼多心眼兒,但是於麗可不是白給的,等到她想明白閻家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困難的時候,還是會回來的。
就在閻解成小兩口走的幾天後,南鑼鼓巷95號院召開了闊別已久的全員大會。
鍾山再參加全員大會,竟然有點兒恍惚了,好像已經好久沒開過全員大會了。
而新搬來的鍾大海,鍾海燕姐兒倆對這個全員大會卻是很感興趣。
開會之前,鍾山正好在後院鍾大海家門口坐著,鍾海燕宋家寶兩口子也在,同誌開全員大會的時候,他們正在一起聊老叔來四九城的事兒。
要說老叔鍾振升這個技術科科長還是有些門路的,居然弄了一張臥鋪票。
這個時候臥鋪票可不是那麼容易弄的,就鍾山現在,想要弄一張臥鋪票都比較困難,沒熟悉人啊。
當然,如果非要弄,也不是弄不來,有事兒解決不了找李廠長啊。
李懷德就是鍾山戒指裏的老爺爺,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去找他,準沒錯。
你可以說李懷德人品不行,作風不行,甚至也可以說他工作能力不行,但是在人際交往方麵,絕對是頭子,可以說是麵麵俱到。
在軋鋼廠,甚至一個臨時工,李懷德說過一次話後,第二次見麵都能說出這人叫啥。
這是天賦,別人是學不來的。
後院因為有劉家在,現在劉家和閻家仇可打著呢,閻埠貴沒好意思來,易中海不情不願的來通知的。
易中海來通知後,鍾海燕好奇的問鍾山。
“老弟,你們這兒的全員大會是怎麼個事兒啊,看著挺好玩兒啊!”
鍾山就把全員大會得由來,怎麼選的管事大爺,以及後來一大爺辭去大爺職位,二大爺三大爺相繼出事,到了最後,院兒裏沒了管事大爺,全員大會再也沒來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