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兩輛自行車一賣,兩年的夥食錢都有了,比我家可強多了,我這下個月吃啥都還不知道呢,三大爺你應該給我捐點兒,我家太困難了。”
“對呀三大爺,這大會不能白開呀,您給我家捐點兒吧,我不多要,來一車軲轆就行,就夠我家活一陣兒得了。”
下麵連真事兒再起哄,硬是把閻埠貴整的沒話兒了。
不能這樣下去了,怎麼捐款沒收到,這還要自己往外拿呀。
以閻埠貴的能力現在是圓不回來了,有點兒騎虎難下的感覺。
閻埠貴不由得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原本還在暗笑,你閻埠貴不是能算計嗎?這次看你還怎麼算計?
要說算計,那還得是我,在這個院裏,要是沒有自己的算計,你想捐款?想的太美了吧。
這要是誰都能弄來捐款,我還能力壓你和二大爺這麼多年,一直坐在一大爺的位置上嗎?
不過看閻埠貴現在的神情,也不好做的太過分,現在這樣就行了。
想到這,易中海站了起來,咳嗽了兩聲,雙手往下壓壓。
“行了鄰居們,這次呢,也是考慮不周了,還有這老閻啊,街坊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嘛,雖然沒收到捐款,但是你也得到了街坊們給你的意見嘛,現在已經有了渡過難關得辦法了,也算是一種收獲嘛。”
易中海說完,看了一眼閻埠貴那通紅的臉,轉身對著鄰居們說。
“街坊們,我想,三大爺也不是故意要占大家夥兒便宜的,街坊這麼多年了,三大爺什麼人,大家夥兒還不知道嘛,這閻家最近變故也是太大了,人呐,就沒有十全十美的,總有考慮的不周全的地方,現在三大爺也收到大家夥兒得意見了,這次大會就到這兒吧。”
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呢,還三大爺不是故意占大家夥兒便宜的,他什麼人大家夥兒可太知道了,占便宜沒夠兒的人,自己親兒子都被他占的受不了,出去避風頭去了。
更何況自己這些鄰居呢?三大爺可不會對自己留手,不過易中海既然已經說話了,也不能再糾纏下去,得,就這樣吧。
大會雖然結束了,但是鄰居們的嘴可不能結束,就這事兒,夠他們念叨一個星期的了。
閻埠貴這次,也算是偷雞不成差點蝕把米了,狼狽的回到家後,想到破壞他好事兒的二大媽,越想越氣,不過再怎麼氣,他也拿大二媽沒辦法。
現在二大媽家裏就自己一人,老頭被自己兒子弄進去了,兒子也三天兩頭的不回家,現在二大媽自己一個老太太,誰也不怕,自己還真奈何不了她。
進屋後,床上的閻解放在屋裏也聽到了外麵的聲音,聽了個大概,但畢竟沒聽完全,看到自己父親回到家裏就坐在那生悶氣,連忙向閻埠貴詢問一下到底是怎麼了。
“爸,外麵怎麼了?這是不順利嗎,我聽他們一直說咱家自行車什麼的,這事兒是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