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方麵,閻埠貴看的還真挺準。

不然你以為他沒動過何雨柱手藝的心思?隻不過他也知道這不現實。

閻埠貴看兒子有些泄氣,又鼓勵了一下。

“解曠,先別想著何雨柱了,先不說聚福樓能不能收你,就算收了,這飯店的學徒工可不是軋鋼廠的學徒工,他沒工資啊,先不說太長時間,你就算學了兩年三年的,那就白給他鍾山幹兩三年,這買賣不能幹,太吃虧了。”

閻解曠一聽還真是,一想到白給別人幹好幾年,那還不如殺了他了,所以也隻能熄了心思。

和胖子學還是有好處的,何雨柱的一些配方胖子都不知道,他知道的都是一些簡單得做法,學也比較好學。

再加上還是自己家的餐館兒,閻解曠想要學,條件更是便利了許多。

隻不過,胖子雖說看著憨厚,但也是刁滑奸詐之輩,閻家父子能不能得逞,劉嵐他們誰的手段高了。

一轉眼時間來到了年底,馬上過年了。

以往過年時鍾山還是比較清閑的,也就相處的三四家去拜拜年就好了。

但是今年不同,不說李家姐弟,這種每年都要去的。

袁局長那兒也不能落下,再有就是學習班的一眾“老朋友”。

鍾山現在開門做生意了,這些人都不能落下,而且當初能進他們那個學習班的,都是有些影響力的,歲數也都不太小了,總不能讓人家來給鍾山拜年來吧。

況且別人想找機會認識都找不到,人情都是走出來的,如果時間久了不走到,人情也變薄了。

以往過年時,鍾山不是有官職在身,就是剛剛出事,還會注意一下影響,但是現在不同,都已經開飯店了,作為一個開飯店的小老板兒,吃點兒好的很正常吧。

吃的不好才不正常。

今年過年還是很熱鬧的,鍾山一家四口,鍾大海鍾海燕兩家,老丈人和大舅哥一家幾口,再加上侯三兒家和何雨柱中院兒那一大家子。

都在飯店吃的年夜飯。

不過人確實太多了,哪怕三樓的大桌子都放不下這麼多人。

於是在一樓,幾張桌子合並在一起,大家好好的過了一個團圓年。

鍾山看著這一屋子人,這都能算是自己人了,哪怕易中海兩口子,現在何雨柱和自己綁在一條船上,和易中海自然也是天然的盟友。

不過自從易中海的養老問題解決後,就並沒有再管過外麵的人,易中海一心一意的經營中院兒他們這一大家子。

外麵的事能不管就不管。

何雨柱和侯三兒此時完全是暈暈乎乎的狀態,為什麼呢?因為剛剛,鍾山給他們分了今年的分紅。

今年開業比較晚,80年的10月份才開業,過年是81年的2月份,才營業了三個多月。

不過鍾山還是給他們分了答應他們的那百分之十的分紅。

此刻,何雨柱和侯三兒懷裏都鼓囊的,每過一會兒都要摸一摸。

要知道現在還沒有100麵值的人民幣,最高麵值的還是10塊,而分紅有幾千塊,又不是新錢,是回頭已經是冬天,都穿著棉襖,但是這麼一大包還是非常顯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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