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40多個小時的火車,終於快要到鵬城。
雖然他們是臥鋪票,比硬座那邊舒服多了,但是連續40多個小時的火車,誰都不會舒服了。
下火車後,跟吳海波和徐江打個招呼,鍾山婁曉娥二人出了車站。
他們倆都沒拿什麼行李,換洗衣服都沒拿,雖說在鵬城不知道要待多久,但是這裏明顯比四九城潮流多了,需要換洗的衣服在這兒買就好了,兩人又都不差錢兒。
兩人剛出站,鍾山就看到車站門口,最前麵擠著一個大高個兒,正揮著手,正是鍾躍民。
鍾山叫了下婁曉娥,用下巴指了指鍾躍民的方向。
“小娥姐,躍民在那兒呢。”
婁曉娥順著看去。
“這躍民倒是能擠。”
鵬城火車站一點兒也不比四九城的人少,而且人比四九城那裏更雜,兩人向著鍾躍民方向走去,也沒顧得上說話,先出去再說吧。
三人出了車站後,上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景月賓館。”
鍾躍民和司機師傅說完後,轉過身對鍾山和婁曉娥說道。
“婁姐,我和李哥倆人在那兒都能住,就沒去酒店,而且賓館的環境也不差,您二位來了就和我們住一起吧,在旁邊開個房間也方便。”
當然主要是對婁曉娥說的,畢竟是港商,而且他們兩人也不算太熟悉。
婁曉娥點了點頭。
“沒事兒,賓館也挺好,我以前也在胡同兒裏住了這麼些年,沒那麼嬌氣。”
景悅賓館說是賓館,其實也不小,比一般的酒店還要大。
三人進賓館後,鍾躍民領著兩人進了電梯。
鍾山看著這電梯,一瞬間仿佛回到了前世,二十多年了呀,自從過來後,就再也沒見到電梯了。
電梯停在了6樓,房間是挨在一起的三間房。
鍾躍民和李懷德這些天都在一個雙人間,鍾山他們來了以後,又開了兩間房。
進房間看了看後,鍾躍民對二人說道。
“鍾哥,婁姐,你們先休息一會兒吧,坐了兩天的火車了,李哥現在在忙,一會兒到飯點兒了李哥差不多也該回來了,我再來叫你們。”
鍾山婁曉娥在火車上絕大多數時間不是在躺著就是坐著,累吧,倒不是特別累,也不困,主要就是乏,現在能腳踏實地了,還真想好好休息一下。
哪怕這兩天沒沒少睡覺,當鍾山洗完澡後。還是沒忍住睡著了。
再醒過來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鍾山出去屋子,來到了隔壁,敲響房門後,是李懷德開的門。
“你是真能睡啊,我去叫你,看你睡得正香,就沒叫你。”
鍾山聽到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一共有的沒出過幾次遠門兒,這次坐車坐的時間也長,一進屋就沒忍住。”
說著,鍾山和李懷德進了屋裏,見婁曉娥和鍾躍民都在。
“呦,都在呢,這是開會還是怎麼著?”